是快感。
是一种混杂了窒息、疼痛、和强烈刺激的、变态的快感。
那根巨物对你喉咙深处的反复刺激,似乎通过某种神秘的神经连接,点燃了你那具早已被开发得极度敏感的身体。
你能感觉到,自己身下那片刚刚才被检验过的、泥泞不堪的骚逼,竟然又一次……可耻地收缩、流水了。
这个认知,比肉体上的痛苦,更让你感到绝望。
你竟然……在为这种事情……感到……
兴奋?
David显然也感觉到了你身体的变化。
他能感觉到你喉咙深处那不由自主的、试图吞咽的蠕动,也能听到你从鼻腔里发出的、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淫荡鼻音。
“呵呵……骚货……真是个天生的骚货……我早先怎么没发现你竟然是这么个骚货”他发出一阵满足的、粗重的喘息,“被操喉咙都能让你流水……看来,你就是专门为男人的鸡巴而生的贱货……”他说着,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那根巨大的、滚烫的肉棒,在你的喉咙里,进出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你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了。
你分不清自己脸上流淌的,究竟是泪水,还是口水,还是屈辱的汗水。
你的世界里,只剩下那根在你的口腔和喉咙里肆虐的狰狞巨物,以及那不断涌来让你既痛苦又沉沦的诡异快感。
终于。
那根在你口腔与喉咙里肆虐的巨大肉棒,在一个男人粗重而满足的低吼声中停止了。
David的身体猛地绷紧,按住你后脑勺的手掌青筋暴起,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你的头骨。
他没有抽出来。
他就这么维持着将整根狰狞巨物深深捅入你喉咙的姿势,享受着征服的余韵。
你被迫以一种极度痛苦的姿态承受着,你的脸因为缺氧和巨大的压迫而涨成了猪肝色,眼泪、鼻涕、口水,混合着男人龟头前端泌出的前列腺液,从你无法闭合的嘴角淌下,在冰冷的地板上汇成一小滩屈辱的液体。
几秒钟却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David才缓缓地将他那根依旧硕大滚烫的肉棒从你已经麻木的、被撑到了极限的口腔里抽了出来,很明显,他并未因刚刚的射精而感到彻底满足。
“噗……呸……”你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整个人向前一扑,双手撑地,剧烈地咳嗽、干呕起来。
“咳……咳咳……呕……”
你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大量的、带着泡沫的唾液和酸涩的胃液从喉咙里涌出,让你狼狈不堪。
你的下颚酸痛得仿佛已经脱臼,喉咙里火辣辣地疼,嘴里充满了那股让你灵魂都在战栗的雄性腥膻。
David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你这副惨状,然后用一种近乎于施舍的语气,将一张纸巾扔到了你的面前。
他重新拉好自己的裤子拉链,那根软硬度并没有消减多少的巨物被再次关回牢笼,却依旧在裤裆里撑起一个充满了侵略性的凸起。
他拿起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按了一个键。
“是我。”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里那种沉稳而又威严的总监腔调,仿佛刚才那个用肉棒操弄女下属喉咙的野兽根本不存在。
“关于城西那个项目的款项,我已经跟‘守墨’那边的人确认过了。对,最终报价,就按他说的那个数。你现在就处理一下,把款打过去。发票?他会处理好的。嗯,就现在。”
挂断电话,他甚至没有再看一眼还跪在地上、如同死狗般喘息的你。
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重新穿好,整理了一下领带,又变回了那个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公司高管。
“起来。”他命令道,声音里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回家。”
“家”这个字,让你的身体猛地一颤。
但你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这个字眼背后更深层的含义。
你只是像一个被激活了指令的机器人,手脚并用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的双腿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膝盖上那片已经磨破皮的红肿,在接触到空气时传来阵阵刺痛。
你那身本就怪异的装扮,此刻更是变得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