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狠狠地砸在了你的心上。
“安琪……或者,我应该叫你……小骚货?”你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办公桌后的那个男人。
他……他怎么会……?
他怎么会知道?
你的瞳孔因为极致的惊恐而缩成了两个小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变得惨白如纸。
你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水泥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David看着你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似乎非常满意。
他站起身,绕过宽大的办公桌,一步步地向你走来。
他不算高大,但那身居高位的气场,却像一座无形的山,压得安琪喘不过气来。
他走到你面前,停下脚步。
他比你高出一个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
那股混合着古龙水和烟草味的气息将你完全笼罩。
他伸出手,用手指轻轻地挑起你的下巴,强迫你与他对视。
“怎么?很惊讶?”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你的调教师,刚才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他说他手下有一条很不错的母狗,在我的公司上班,特地送给我……‘品尝’一下。”
原来是这样。
原来,这里不是避难所。
这里是另一个地狱。
一个由调教师亲手为你打造的更黑暗、更绝望的地狱。
你所以为的、最后的职场尊严和专业形象,原来早就被那个恶魔撕得粉碎,当成一份下贱的礼物,送到了这个男人的面前。
你所有的伪装和期待,在这一刻都失去了意义。
无边无际的绝望,像黑色的潮水,将你彻底淹没。
你的眼神失去了最后一点光彩,变得空洞、麻木,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
身体的反应,却比你的精神更加诚实。
在得知真相的瞬间,在那股极致的羞辱和绝望的刺激下,你的阴道猛地一缩,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汹涌的淫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瞬间浸透了你本就湿透的裙底,甚至顺着丝袜,滴落在了光洁的地板上。
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他不会。
David低下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你脚边那滩可疑的水渍,又看了看你双腿之间那片被淫水浸湿、紧紧贴着肌肤的黑丝,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他说着,用那只挑着你下巴的手,拇指的指腹,在你颤抖的嘴唇上暧昧地摩挲着。
“你的调教师说你很骚,看起来,他没有骗我。”他松开你,转身走回办公桌后坐下,然后用下巴点了点他面前那片红木桌面。
“过来。”他说,语气平淡,却不容置喙。“跪下,爬上来。像你的调教师教你的那样,把屁股撅起来,让我好好看看,我的新玩具,到底有多骚。”
David办公室里那股混合着古龙水、雪茄和权利的腐朽气息像浓稠的毒雾,灌进你的肺里,麻痹了你的神经,也熄灭了你心中最后一丝反抗的火苗。
你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你自己。
它变成了一具被无形丝线操控着的提线木偶。
你的骄傲、你的意志、你过去二十多年里建立起来的一切,都在那句“你的调教师,刚才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的话语中,被彻底击碎,化为齑粉。
真可悲。
你甚至没有看David一眼,只是空洞地望着那片光洁如镜的、反射着你狼狈身影的红木桌面。然后,你缓缓地、屈辱地弯下了双膝。
他们是同谋?
他们怎么会是同谋呢?
他们竟然是同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