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花婆又来火上浇油:
“怎么样,想明白了吗?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你要想清楚,你儿子能不能活命就在你今天这一念之间了?”
徐敏敏坐着马车刚刚来到此处,便看到一个长得肥头大耳的老婆子欺负母子俩,马上看不下去了。
她吩咐秦烈停下马车,而后下来道:
“别听她的,你儿子这不是中了邪,而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肚子里生了虫,如果你信我的话,我可以将你儿子的病治好,不用花费你一分钱……”
看到有人来抢自己的生意,花婆立马不干了:
“哪里来的死丫头,竟然这般对老娘不敬?也不在十里八乡打听打听,有谁敢招惹我花婆的?”
看着面前的老婆子不断在那里哔哔着,秦烈作为一个好下属,自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主子受辱,于是从腰间抽出长刀,横在面前为老不尊的老妇人面前道:
“你再说一声试试?嗯?”
阳光一照,刀上的锋芒亮瞎了花婆的狗眼。
此时此刻,面临生命威胁,花婆终于知道怕了,她一改刚才的刻薄态度,而是识时务般掐媚道:
“大人,刚才是小的不会说话,得罪了您,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将小的刚才的话给当成个屁放了。
不过大人,不是小的说您,您这么厉害,这么英武,身边只跟着这么一个女人实在是委屈您了,你看这样行不?我这里有好几个漂亮的黄花大闺女,就让她们跟着一块儿服侍您如何?”
可见刚刚,花婆眼拙,更多地将秦烈当成了来人中的主事人,以为徐敏敏是秦烈的附属,觉得自己讨好了秦烈,就能够给刚刚得罪自己的小女子一点儿颜色看看。
“你,找死!”
看着眼前的老婆子越说越不着调的样子,甚至话语之中,极力贬低自己的主子,不得不说,这个时候的秦烈是真的生气了。
对方侮辱自己可以,但不能侮辱自己的主子,要知道自己的主子可是神医谷唯一的后人,生来承载着拯救天下苍生的伟大使命,重要性不得而知。
想到这里,此刻的秦烈驱动内力,想要给眼前人一点儿颜色看看。
“等等——”徐敏敏并不想今天见血,但也不想让羞辱自己的人好过。
于是,对着花婆道:
“既然某些人这般嘴贱,那么便不必有这张多余的嘴了,省的在外到处惹是生非,连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徐敏敏再次拿出一枚药丸,并吩咐秦烈给花婆吃掉。
“呜呜呜——”
重新恢复自由,花婆原本想要继续说一些贱言贱语,可没曾想这个时候,她突然之间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发出声音,马上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秦烈看花婆不知悔改,反而还在得到惩罚以后继续纠缠自己的主子,马上怒了,一把将花婆丢到十米远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