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魏安棠决定晚上一定要好好问一下谌修圻,这个燕诀到底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不过一恍神的事儿,魏安棠便听到了黎煜拍桌大喊道:“有刺客!”
魏安棠猛然抬头,只见大堂中央的舞娘袖中光华流转,银光乍现,软剑竟然缠在腰间的绸缎之中,旋身挥舞水袖的一瞬间,腰间的软剑直直挥出,直逼弘元帝面目而来。
弘元帝不紧不慢地侧了身,软剑刺入了身后的龙椅,若是他没有事先躲避,这一剑会直直扎在他的心口。
见事迹败露,舞娘咬破了指尖,鲜血涌入口齿之间,不过一瞬间,舞娘瞬间七窍生血,直挺挺栽倒在地,禁卫军的刀剑还没派上用场,这场闹剧就落下帷幕。
弘元帝依旧是那副满不在意的模样,使唤身边的公公,去搜查那舞娘的住处和身上的物件。
弘元帝把玩着手里的佛珠,眼神不经意地飘向了左下方的黎煜,黎煜脸色发白,身子略微前倾,看着大殿正中央的舞娘。
这次的歌舞选角,恰好就是黎煜负责,而这个舞娘,曾经是百香楼的头牌,曾被老鸨拍卖了初夜,千金难买,万金难求,她只愿卖艺,不愿卖身,偶然求到了路过的黎煜……
黎煜见她可怜,老鸨也不想得罪恒王,便商量了一个不错的价钱,将她卖给了恒王府,黎煜也不是和没脑子的,绝不可能把她放在府里惹人猜测,这才将她送到了宫里的戏班子里学艺。
黎煜千想万想,什么也不敢想,这样一个风尘女子,竟然敢刺杀弘元帝!
她何必呢!好不容易能捡回一条命,好不容易能脱离苦海,更是有可能凭借自己的本事过得更好。
她何必要刺杀弘元帝!
黎煜此刻心乱如麻,下意识去看魏安棠,可魏安棠根本就不是原本那个人了,他并不知道黎煜和这个舞娘还有什么关系,只知道这个舞娘跟那个清染曾经一起出现过。
此时他还在庆幸,这事儿应该连累不到黎煜了。
“回禀陛下,在舞娘红雨屋中搜到了这个帕子。”
一听到帕子,魏安棠和黎煜都是目光骤然凝聚,短暂交换了一个眼神后,魏安棠紧盯着大内侍官,将拿帕子呈给了弘元帝。
魏安棠隔的实在太远,加上大内侍官本就是从侧门进入,他根本没有视角去打量那方帕子。
黎煜则不一样,他本就坐在弘元帝的侧方,大内侍官捧着供盘路过时,黎煜背后冷汗如瀑,那供盘里,赫然躺着他突然丢失的帕子。
帕子上的红果实在太过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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圻宝:我喝多了啦
糖糖:真担心他脚滑,一跤给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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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
泥巴巴开文就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圻宝终究还是有宝汁叫他谌宝(肾宝)
嘤嘤嘤(笑得很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