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齐憾就忙起了自己的事,到了饭点出了房间去做饭,等待煮饭的时间里才掏出手机看了看,他扫了眼陌生的头像又看备注,是燕尧。
然后想到自己没回他信息,于是齐憾戳进聊天记录发了串语音回复。
“白天在聊工作忘记了,视频已经看过了。”
燕尧很快就回复了:跟白天那个女生谈工作?
齐憾回了个嗯,随后又打下几个字搁下了手机。
齐憾:吃饭。
解决完温饱问题后齐憾继续闷在房间里写歌,写完顺手分享在了朋友圈,两分钟后燕尧的消息跳了出来。
燕尧:我在听你写的歌。
齐憾还没回复,对方又跳出了一条信息。
燕尧:还记得吗?孔明灯。
齐憾被他这句话拉回了初遇的场景,敲下两个字回复。
齐憾:怎么
燕尧似乎不满他的反应:你怎么一点都不期待啊?
而齐憾根本就没在意他那话:除夕当天举办么?
燕尧:嗯,不仅可以看见它,也可以看见我。
第二天温菁来了齐憾家里,齐憾这里有乐器和调音设备,直接上手再讨论会轻松许多。
二楼的杨梅第一次见齐憾家里来女人,惊讶地眨了眨她圆溜溜的杏眼。齐憾和温菁都没搭理她,她自找没趣,气鼓鼓地拔下一根齐憾院子里的仙人球的刺,然后反刺进仙人掌身上以示不满。
温菁参观他的工作室,齐憾把主卧腾出来当音乐室,次卧用来自己睡。
桌上放着几张稿纸,齐憾收整了一下,问道:“要先玩玩么?”
温菁摇了摇头,指了指墙正中间挂着的一把吉他,笑着说:“老伙计了。”
那是一把老美标,他依旧记得是自己刚开始写曲赚钱的时候斥巨资买的,也出现过在自己朋友圈好几次,温菁就馋他这把老美标。
齐憾说:“财气外露了。”
温菁笑了起来,她来到这边才见到齐憾本人,以前从别人口中听说的齐憾与他本人简直大相径庭。
别人口中说的齐憾,高傲、清高与不近人情,典型的冷漠理性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