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雾轻面无表情道:“是因为我说话不用负责任,而且这不是我的生活我不管,你爱干嘛干嘛。”
“你真冷漠呜呜呜!”
冷漠的陈雾轻冷漠地看着他。
“给我个你家里人的电话。”
同学c哭哭啼啼地照做,哭了一会,渐渐静下来:“我都跟你讲完我的故事了,你也讲讲你的好不好。”
陈雾轻准备给同学c的家里人打电话叫他们来接人。
还好同学c在本地上的大学。
他翻着手机,头也没抬:“我认识个朋友,它叫小美人鱼吐出来的泡泡,还有个朋友叫白雪公主咬过的苹果,一天它们相爱生下了一对龙凤胎,一个叫不二家,一个叫旺仔。”
“它们期间因为误会分开,两个都被阿瓦达索命打穿了灵魂,但好在它们没有企鹅视频vip,看了六十秒广告复活了。”
同学c愣愣地看了他一会,泪眼婆娑:“这真是个感人故事。”
陈雾轻发送完接人短信后,同学c又问他:“你有理想型吗?”
此时正是傍晚,屋里吃饭的人渐渐散去,火锅里宽粉糊锅的咕嘟咕嘟冒泡声巧妙地掩盖掉合门声。
他们两个一个背对着门,一个喝醉了,没人看到这个男人。
那人的脚步声慢慢止步于陈雾轻身后。
可谁也没注意到。
陈雾轻看着他,嗯一声:“有啊。”
对方八卦之意燃起:“什么样的?”
陈雾轻懒散地把胳膊搭在凳子上,说:
“我小时候就喜欢它,喜欢它特别久,后来它整容我就没那么爱了。”
“啊!你快说你快说。”
陈雾轻没有隐瞒的意思,诚实道:“猪猪侠。”
他认真地说道:“它还有个洋名,也叫ggbond。”
“我们村里挺多人的男神。”
*
下午,维和会所属训练场。
卞述眼神目光平静,侧脸轮廓分明利落,眉宇间掺了几分微沉的气息,一身纯黑的训练装,黑靴踩过的土地留下一串痕迹,脊背挺直,侧耳的经年伤疤无形增添了森然的锐利。
他正把一个新来报道的队员摁在地上,锁脖的姿势让对方无法动弹分毫。
“滚!我艹了!卞述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来管我,我明天就让我爸——”
卞述打了一下他的下巴,力道不重,极其羞辱,他神色平淡:“没断奶的孩子?队里只收成年人,建议你现在就滚回家。
他怒道:“你别总整以前那套,操!你特么是不是还以为自己是个指挥后备,滚你爸,你个没人要的丧家犬!”
新队员想也不想奋力挣扎,一只皮靴又狠狠地踩在他的脸侧。
这一声撞击,他似乎听到自己骨骼的咔嚓断裂声,他的下巴被人卸掉了。
卞述松开脚,全程没看地上一眼,也对他侧面站着的一帮新来的小子,抬声道:
“我说了,这个地方无论谁,只要能打赢我,我立刻滚下台,这个位置你们来坐。”
“但要成了输家,你也得给我老老实实滚蛋,维和会不需要这种只会逞口头之风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