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有抓痕的那人,见状更加羞愧,直接跪了下去,低着头不敢看船上众人。
喝醉酒的也软软瘫倒,至于是跪倒还是又睡了,就不得而知了。
“怎么回事?”林浅询问。
白浪仔指着那个醉鬼:“这个喝晕在了花船上,怎么都叫不醒,我把他扔到海里才叫起来。”
而后白浪仔指着脸上有抓痕的那人:“这个昨晚乱性,胡乱打人,把一个姑娘打的重伤,下不了床,被花船扣下,花了三两银子才赎回来。”
林浅示意知道了,而后肃声道:“点卯不至,打五鞭。欺凌妇女,打五鞭。”
而后林浅看向雷三响:“你是水手长,往后水手刑罚,由你掌刑。”
雷三响有些迟疑:“舵公,船上之前也没这个规矩……”
林浅打断他:“规矩总有开始的一天,就是今天。”
雷三响还想再争,陈蛟拦住他道:“舵公是对的,没有规矩,成不了气候。”
雷三响连被抢白,面色不愉,推开陈蛟,一拱手,下了艉楼,从库房中取出鞭子,走到甲板上。
打伤姑娘的那人,顿时连连求饶,口中说些“一时糊涂”“喝多了酒”“再也不敢了”云云。
另一个喝多也想求饶,一开口,就是一股酒气刺鼻的呕吐物涌出。
雷三响吼道:“把他俩绑起来。”
船工们拿来绳子,把二人绑在桅杆上,剥掉上衣,露出后背来。
雷三响紧咬牙关,拿着鞭子牟足劲挥了下去。
只是一鞭就皮开肉绽,打的那人顿时凄厉高呼。
第二鞭下去,鼻涕眼泪已经糊了满脸。
众船工就在一旁观刑,无一人求情。
第三鞭下去,那人已身体抖若筛糠,边哭边求饶:“我错了,我知道错了,那三两银子我赔,别打了,行行好吧……”
雷三响怒哼一声:“你打人家姑娘时,人家有没有向你求饶,你可有饶了人家?”
那人哑口无言,紧接着第四鞭落下,哭嚎越发凄厉。
等十鞭子抽完,那人嗓子已经完全喊哑,绳子一解开就如一滩烂肉般软了下去。
雷三响示意船工把人抬回船舱去。
又开始抽另一个酒鬼鞭子。
那人只用抽五鞭子,加上酒精麻痹了不少感官,倒是没有哭嚎的这么惨烈。
打完解开绳索,也被人抬回舱室。。
行刑完毕,雷三响一扔鞭子,重新站回林浅身后,满脸不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