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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及川彻(第1页)

及川彻在更衣室的储物柜前站了很久,运动服上还沾着春高赛场的汗水与尘土。储物柜镜面映出他泛红的眼眶,指尖反复摩挲着排球的纹路——那是青城高中最后一场比赛用的球,球皮上还留着乌野队员日向扣杀的压痕。

“及川,教练在外面等你。”队友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及川彻深吸一口气,将排球塞进背包,镜中的自己终于扯出一个还算平稳的笑。他知道,这场输给乌野的比赛,不仅是青城的终点,也是他留在日本排球界的一个句点。

教练办公室里,老教练将一份打印整齐的文件推到他面前,封面上“阿根廷职业排球联赛签约意向书”几个字格外醒目。“这是之前跟你提过的海外俱乐部,”老教练的声音带着惋惜,却也藏着期待,“他们看了你的比赛录像,愿意给你一个试训名额。”

及川彻的指尖落在“阿根廷”三个字上,冰凉的纸张触感让他想起研磨离开那天的雨水。他想起宫侑说的“你输给了自己的犹豫”,想起研磨眼底那些被他辜负的期待。“我去。”他抬头时,声音里没有丝毫犹豫,“我想知道,我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三个月后及川彻拖着半旧的行李箱走出埃塞萨国际机场时,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冷雨正斜斜地打在脸上。三月的南半球刚入秋,风里裹着潮湿的凉意,吹得他单薄的卫衣紧贴在背上。口袋里那枚旧钥匙扣硌着掌心,“音驹”与“青城”的字样早已被磨得模糊,只有猫咪耳尖的细痕还清晰——那是他唯一没舍得留下的东西,从宫城站的长椅上捡回来后,就再也没离开过口袋。

“及川彻?”穿灰色运动服的男人举着写有名字的纸牌,口音里带着浓重的西班牙语卷舌音,“我是拉普拉塔体操击剑俱乐部的助理教练,马科斯。”

及川彻点头,用刚学不久的西班牙语笨拙地回应:“麻烦您了。”他低头把行李箱拉杆攥得更紧,指节泛白——这是他辗转联系到的第三家俱乐部,前两家试训时,教练看着他的履历皱着眉说“日本二传手太慢”,连主力阵容的热身赛都没让他上场。

球队宿舍在城郊,一间不足十平米的单间,窗户正对着训练馆的铁丝网。及川彻把行李摊开,训练服叠成整齐的方块放在床头,球鞋擦得发亮摆在门边,最后从背包里掏出相框——那是高中时青城队的合照,他站在中间笑得张扬,照片边缘被磨出毛边,是他反复摩挲的痕迹。

“新人?”隔壁房间的门突然打开,金发男人咬着口香糖倚在门框上,蓝色的眼睛上下打量他,“听说你是从亚洲来的?二传?”

“及川彻。”他伸出手,语气尽量保持平和。在日本时,他是被队友围着喊“前辈”的王牌,可在这里,他只是个连语言都不通的替补。

男人却没握手,吹了声口哨转身进去:“好好练吧,亚洲小子。我们队的二传位置,可轮不到外人。”门“砰”地关上,留下及川彻僵在原地,手还悬在半空。

第一堂训练课,及川彻就尝到了挫败。主力二传卢卡斯的传球又快又准,弧度压得极低,主攻手跳起时几乎不用调整姿势;而他习惯了日本联赛的节奏,传球速度慢了半拍,几次都让主攻手扑了空。教练在场边皱着眉喊“快点”,西班牙语的呵斥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

休息时,他坐在场边喝水,看着卢卡斯被队友围着说笑,突然想起高中时的自己——那时他也是青城的核心,研磨总坐在观众席的角落,举着相机拍他的每一个传球。口袋里的钥匙扣硌得手心发疼,他掏出手机,翻到通讯录里那个没备注的号码——那串数字他记了五年,却从没敢拨出去。

“喂!亚洲小子!”卢卡斯突然走过来,把毛巾扔在他肩上,“你的传球太温柔了,这里不是日本,没人会等你调整。”他的语气带着不屑,却没完全恶意,“想留下来,就把你的‘优雅’丢掉。”

及川彻抬头,看着卢卡斯汗湿的金发,突然攥紧了拳头。他想起宫侑说的话——“你输给了你自己的犹豫”,想起研磨转身时决绝的背影。是啊,他已经不能再犹豫了,这里没有青城的光环,没有研磨的期待,只有他自己,和一个必须抓住的机会。

那天晚上,训练馆的灯亮到了凌晨。及川彻对着墙壁练习传球,调整力度,加快速度,直到手臂酸得抬不起来。汗水滴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他却没停下来——他想起高中时,为了练出更快的传球,他和岩泉一在训练馆待到天黑,岩泉一骂他“笨蛋”,却还是陪他一起加练;想起研磨会偷偷给他带草莓牛奶,放在器材室的角落,标签上写着“及川的”。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是母亲发来的消息:“彻,东京的朋友说,看到研磨君在音驹当助教了。”及川彻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又删,最后只回了个“知道了”。他想象着研磨站在训练馆里的样子,应该还是那样安静,却多了几分沉稳,只是不知道,他身边是否已经有了别人。

窗外的雨还没停,风裹着树叶的声音吹进来。及川彻捡起地上的排球,又一次对着墙壁传了出去。排球撞击墙壁的声音在空旷的训练馆里回荡,像他心底那些没说出口的话,一遍又一遍,撞得生疼。

及川彻成为替补二传的第三百天,布宜诺斯艾利斯下了第一场雪。训练馆里暖气不足,他穿着厚厚的训练服,坐在替补席上,看着卢卡斯在场上指挥队友,心里像被雪水浇过一样凉。

这三百天里,他几乎没上过正式比赛。偶尔在垃圾时间上场,也因为紧张传错了几次球,被教练换下来时,能听到场边观众的嘘声。队友们渐渐不再跟他说话,吃饭时他总是一个人坐在角落,西班牙语虽然流利了些,却还是融不进他们的圈子。

“及川,”马科斯教练突然走过来,递给他一杯热咖啡,“明天的友谊赛,你首发。”

及川彻猛地抬头,咖啡杯差点脱手:“您说什么?”

“卢卡斯感冒了,”马科斯看着他,眼神里带着期待,“我看了你这几个月的加练,你的传球速度快了很多,弧度也控制得很好。明天,让我看看青城王牌的实力。”

那天晚上,及川彻失眠了。他翻来覆去地想明天的比赛,想传球的路线,想主攻手的习惯,直到天快亮时才睡着。梦里,他回到了高中时的训练馆,研磨坐在观众席上,举着相机对他笑,耳朵尖还是红红的。

比赛当天,他站在场上,手心全是汗。对面是阿根廷的老牌球队,防守严密,主攻手的扣球力道大得惊人。第一局,他因为紧张,传球出现了失误,让对方得了分。场边的观众开始嘘他,他听到有人喊“换卢卡斯上”,心里的慌乱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喂!亚洲小子!”主攻手迭戈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用西班牙语喊,“别慌!你的传球很好,我能接住!”迭戈是球队里少数对他友好的人,曾经在他加练时,陪他一起练过扣球。

及川彻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对方的场地。他想起卢卡斯说的“丢掉优雅”,想起自己三百天的加练,想起研磨曾经说“及川的传球最厉害”。他握紧拳头,在心里对自己说:“及川彻,你不能输。”

第二局开始,他调整了传球节奏,加快速度,压低弧度。迭戈跳起时,正好接住他的传球,狠狠扣在对方的场地里。场边的嘘声变成了掌声,队友们开始喊他的名字。他看着队友们的笑脸,突然觉得眼眶发热——这三百天的委屈、孤独,好像在这一刻都有了意义。

比赛结束时,球队赢了。迭戈抱着他欢呼,马科斯教练拍着他的肩膀说“做得好”。他站在场上,看着观众席,突然想起五年前的东京——那时他也是这样,赢了比赛后,第一时间想找到研磨的身影。口袋里的钥匙扣硌着掌心,他掏出手机,翻到那个没备注的号码,指尖悬在拨号键上,却还是放下了。

“及川,”迭戈勾着他的肩膀,“晚上去我家吃饭吧,我妈妈做的阿根廷烤肉很好吃。”

及川彻点头,跟着迭戈走出训练馆。雪已经停了,月光洒在地上,像一层薄薄的银霜。他想起高中时,赢了比赛后,他会拉着研磨去吃烤肉,研磨总是吃得很少,却会把烤得最嫩的牛肉夹给他。

迭戈的家在市中心,不大却很温暖。迭戈的母亲是个和蔼的女人,拉着他的手问东问西,用不太流利的英语跟他聊天。吃饭时,迭戈的妹妹拿着相机,要跟他合影,说“亚洲哥哥好厉害”。及川彻看着这一家人的笑脸,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这是他来阿根廷后,第一次感受到家的温暖。

“及川,”迭戈的母亲突然问,“你在日本,有喜欢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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