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极度的羞耻和紧张。
我能看到她小巧的脚趾在床单上无意识地蜷缩起来,白皙的肌肤下泛起更深的红晕。
她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像风中挣扎的蝶翼,却固执地没有移开目光,依旧带着那种献祭般的专注看着我,仿佛在无声地询问,又仿佛在邀请。
视觉的冲击和触感的刺激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我。
那光洁无毛、白里透红的娇嫩花瓣,那紧密闭合的唇瓣下方传来的、带着生命律动的温热和柔软,那若有若无的、滑腻的湿润感,还有那钻入鼻腔的、混合着她体香的、清甜又湿润的气息……这一切都像最强烈的催化剂,让刚才被强行中断、压抑在临界点的欲望,以十倍、百倍的强度轰然爆发!
“呃啊——!”一声完全失控的、近乎野兽般的低吼从我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腰臀的肌肉猛地向上挺动,不是追逐,而是本能地想要更深地嵌入那片温热的柔软之中。
小腹深处那股积聚到极限的压力,如同被点燃引信的炸药,再也无法遏制。
就在我挺腰的瞬间,她拢在我肉棒顶端的手掌感受到了那剧烈的搏动和骤然升高的温度。
她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清澈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了然,随即被更深的羞涩淹没。
她没有躲闪,反而下意识地,用拢着我的手,极其轻微地、带着安抚意味地,向下压了压我那因挺动而更加昂扬的分身。
这个细微的动作,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股无法形容的、滚烫的、带着强大冲力的激流,如同压抑了千年的火山熔岩,猛地从我的身体最深处,沿着紧绷的输精管道,狂暴地喷涌而出!
“噗嗤…嗤…”
黏稠的、乳白色的精液,带着惊人的热度和力度,猛烈地喷射出来。
第一股强劲地冲击在她拢在我顶端的手背上,发出清晰的、粘腻的声响。
温热的液体瞬间在她白皙的手背上溅开,留下星星点点的白浊。
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强劲的喷射接踵而至,大部分冲力被她拢着的手掌阻挡、包裹,黏稠的精液迅速在她掌心积聚、满溢,顺着她的指缝和手腕内侧蜿蜒流下,滴落在我的小腹和身下的白色床单上,晕开一片片湿热的、带着独特腥膻气味的深色痕迹。
还有几股不受控制地向上喷射,有几滴甚至溅到了她微微提起的衣襟下摆和她光洁平坦的小腹上,留下几道刺目的白痕。
整个喷射过程持续了好几秒,每一次强劲的搏动都伴随着我身体剧烈的颤抖和喉咙里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喘息。
房间里弥漫开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特有的腥膻气息,混合着她身上那股清冽的体香和隐秘花园渗出的清甜湿润气息,形成一种极其淫靡又令人迷醉的氛围。
当最后一波细微的余韵颤抖着释放完毕,我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重重地瘫软在床垫上,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被汗水浸透,眼前阵阵发黑。
极致的快感余波还在四肢百骸里窜动,带来一种虚脱般的满足和茫然。
她依旧跨坐在我的腿上,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剧烈地颤抖,不敢看我,也不敢看自己手上和身上那一片狼藉的、属于我的白浊液体。
她拢着我的手,掌心和小臂内侧沾满了黏稠、温热、还在缓缓流动的精液,正顺着她纤细的手腕,一滴一滴,缓慢地滴落在我汗湿的小腹皮肤上,带来一阵阵温热滑腻的触感。
她另一只手还紧紧抓着提起的衣襟,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那衣襟的下摆和她的小腹上,也沾染了几点刺目的白浊。
房间里只剩下我粗重如牛的喘息声和她细微得几乎听不见的、带着颤抖的呼吸声。
浓烈的腥膻气息在空气中弥漫、沉淀。
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那温热的液体,还在缓慢地、粘腻地,从她的手上,滴落到我的身上。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又或许只是几秒钟,她终于有了动作。
她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僵硬的迟疑,松开了那只抓着衣襟的手。
白色的布料无声地垂落下来,重新遮住了她光洁的下体和沾染了精液的小腹,只留下边缘一点湿痕。
她的目光,终于从虚无中收回,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浓得化不开的羞耻,有完成某种仪式般的释然,还有一种更深沉的、近乎虔诚的专注——落在了她那只沾满我精液的手上。
那黏稠的、乳白色的液体,正顺着她白皙的手掌缓缓流淌,汇聚在手腕的凹陷处,然后不堪重负地滴落。
她微微抬起那只手,凑到眼前,动作极其缓慢,仿佛在观察一件稀世珍宝,又像是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
她的鼻翼微微翕动,似乎在嗅闻那浓烈的、属于我的独特气味。
那气味如此浓烈,如此原始,充满了整个空间,也充满了她的感官。
然后,她做了一个让我浑身血液再次凝固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