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手呀。”黎晓道。
“一起。”
“那你自己戴。”
“不要。”启星顿了?顿,盯着她的眼说:“一起洗漱。”
“不要啦。”黎晓微微挣扎,启星却说:“这才是给我的生日礼物。”
啊呀,他果然意?识到了?。
黎家的洗漱间很小,洗漱台很窄。
黎晓买的口杯小得像是幼儿园小孩用的,正因?为这样,所以才好两只安安稳稳站在一块。
淋浴房也很小,三?角形的,一边是摆放沐浴露的架子,两边都是不能靠的玻璃门,小得很合启星的心意?。
人站在其中,会?很像包装盒里的芭比娃娃。
黎晓从没有过?这样的玩具,所以小时候有一阵拿启星当娃娃打扮,给他扎满短短小辫子,给他抹胭脂。
她现在都还保留着这种趣味呢。
启星那时候就不喜欢,现在倒是纵容她,只是要拉她一起下水。
‘可?娃娃还穿着出厂的初始衣物啊。’
黎晓想停止这种想象,因?她现在的样子已经够糟糕,已经足像了?。
“怎么了??晓晓。”
启星轻声哄着,却依旧很仔细地揉搓着,那些泡沫够给黎晓做一条蓬蓬松松的泡泡裙了?。
黎晓踩在他的脚背上,完全?说不出话来,她受不住了?,将?要哭了?,胡乱挥着手臂打开了?淋浴。
夏天的水管晒了?一整日,积蓄着的水都是温温的,黎晓好失望,她倒希望是凉的,这样就可?以借口刺激而掩饰她的失控,但如果是凉的话,液体落在脚背上的热烫温差岂不是更明显了??
黎晓无暇去思考那种更好,因?为她颤抖着,陷入一阵令人颤抖的晕眩中。
浴巾被阳光晒得透彻,在下午四点钟左右从顶楼上收下来后就堆在床尾还没来得及叠。
黎晓没用柔顺剂,所以浴巾擦在身上有些干硬,但很快就被她的湿意?濡软了?,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变得熨帖,将?她包裹严实。
黎晓虚着眼,看启星去拿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吹风机‘呜呜’叫,黎晓被小心搬动着,被声音屏蔽了?羞耻,她睁开眼看启星,他正认真拨散她的发,随即看向她,很快落下一个凉凉的吻。
黎晓吮了?一下他的唇,立刻不恼了?,她恼起自己来,明明启星刚才做了?很过?分的事。
启星把吹风机关?掉,搁在床边,“怎么了??晓晓。”
一模一样的话。
“哪有还有不舒服吗?”他笑起来,得意?极了?。
简直王八蛋。
黎晓要生气了?,他却张开唇,绯红的软肉藏在洁白的齿内,他也不说话,把舌钉递到她手里,往床上一仰,晃着一双眼看她。
指尖探入唇中,触到那块软红的肉,这对黎晓来是从没有过?的体验,她几乎不敢呼吸,生怕被启星发现她又涌现了?一些太糜乱的念头。
“太滑了?。”黎晓这句抱怨出口,指尖不可?避免触到启星舌底蓄起的涎水,她心里冒出报复的主意?来,嘟囔道:“这么多水。”
启星哼笑了?一声,听得黎晓心里怕怕的,拧底托一直打滑不上劲,直到启星咬住杆子她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