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小松吧?”有个嬢嬢率先认出来,不确定地看向身边的人,“你瞧瞧,是不是你家小松?”
应枕自然而然将目光看向那位秦阿姨,眼神里是真诚的询问,没有任何杂质。
“小松在外面出啥事了?”秦阿姨紧张道。
“没有。”应枕的话是张口就能来,而且还说得真情实意,“我有个朋友处在人生低谷,和他说了会儿话,就被开导过来了……又没问过他叫什么名字,偶然看到这张照片,听闻我在这里,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让我来问问。”
“是积福的好事咧!”有个嬢嬢夸赞道,“出门在外就是要处处结善缘。”
“这娃儿叫秦墨松,是你秦嬢嬢的小儿子,从小是个……”在娓娓道来的话音里,应枕轻松获得这人从小到大的消息,也在默默核对他们可能相交的轨迹。
“你是不是有病啊”
午间的太阳变烈,众人早就从树荫底下散场,赶着回家吃饭。
还有热情的嬢嬢招呼着应枕去她家玩,闲来没事,还能和她们搓麻将,和老大爷们打牌或者下象棋。
总之这样类似的活动很多,完全不愁找不到搭子。
只不过应枕是刚加入,这时还是老大爷嬢嬢们的稀罕宝贝,恨不得把人时刻带上。
今天的微笑服务终于收场,应枕不由舒口气,这才往家里走。
太热情了,差点招架不住。
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应枕心里有所对比,自信心又回来了。
他绝对不会输!
风拂过应枕额角的汗水,身上穿的是孟云栖的短袖和沙滩裤,虽然和自己的品味相差十万八千里,但穿着他的衣服,似乎感觉到这人就在身边。
这是几近病态的依恋。
也是他不愿言明的怪癖和故意为之。
应枕在路上看到孟云栖,眼睛先是一亮,追上去,就像以前下课时见到他总要凑过去,即便只是几分钟的间隙,也要说几句话才甘心。
他们并肩而行,应枕问道:“中午想吃什么?”
“说得好像你会做饭一样。”孟云栖挑眉,毫不留情地拆穿道。
“不会。”应枕坦然,继续道,“可以学。”
就像是某种相处一起的必要妥协,这让孟云栖觉得不适。
他们的关系,是过去的初恋或者旧爱,体面点说是室友。无论是哪种定义,都没必要和妥协扯上。
“我不吃午饭。”孟云栖沉声道,“你自己解决吃饭问题。”
“你怎么不吃午饭?”应枕诧异道。
不饿、不想吃、没这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