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连忙撇清关系,“没有没有,我不认识它们,顶多是见过几次面,见了鬼几次。”
祂想到需要拜托乔悄的事情,心里面又有一些窃喜。
没有想到看起来孱弱,不堪一击,没有什么大本领的人修,居然能凭借一己之力,就能对抗这么多恶鬼。
说不定,祂这次真的能把想要办的事情办成功了呢。
令牌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尽管一扇令牌变成的门说什么都不会有声带,充其量就是沉重的铜铁挤压碰撞发出的声音。
“人修啊,我真不是故意害你的,你也听到了,那个恶鬼说,是它故意让残剑碰到我的啊!”
乔悄不置可否,“哦?”
令牌没听出来乔悄语气淡淡,反而觉得有戏,继续解释。
缩小到正常范围的门形身躯甚至还上下晃了晃,就像一个人类在点头一般。
“我进来的时候可是专门绕开这些残剑的!虽然没有提醒你吧,但是也是想看看你有没有能力……”
令牌确实是故意没有一进来就提醒乔悄的,在它看来,要是这个人修有能力自己避开,那么皆大欢喜。要是没有能力避开,那么就正好让那些恶鬼们帮忙处理掉。
反正怎么样都是不亏的买卖。
虽然确实可能对当时这个人修散发出来的白光不舍了一点,念念不忘了一点。
不过也不影响最后的决定。
谁知道它头一回看错了,眼前这个人修和以前的那些人修不一样啊!
令牌一边想一边跟着乔悄的步伐走。
可得跟紧了,这可是它的光啊!能救命的光啊!
又是欣喜又是担忧,令牌整个牌都快要变成五味的了。五味杂陈。
令牌一点也没有发现,它现下居然完全都是被一开始还不太能瞧得起的人修把控着情绪和行动。
乔悄见差不多了,引导令牌进了一个包围圈里——
残剑的包围圈。
正在“生长”着的剑身从透明逐渐凝实,深褐和暗红还没有完全显露,只是呈现半透明,在“长毛边”的月亮下活像是正在蠕动的……
乔悄没由来地想,红豆沙雪糕。
周围的残剑已经重新生长出剑尖,“雪糕”冒着阵阵寒气,下面就要来款待一番进来的“客人”了。
乔悄估摸了一下此刻令牌的情绪。
从这个令牌的表现上来看,盲目自大、需求他人关注、尚存些许羞耻心与同理心。
和正常人类的情感大抵相似。
此刻,令牌沉浸在愧疚之中,回答也就更容易真情流露,所言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