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哨兵过于纵容的时候,向导很容易失去所有底线。
食欲得到满足可以扫平一切负面情绪。
奚见清凑过来亲了他一下,双唇相接的时候想起来之前每次都不是蜻蜓点水,于是学着他的样子深入。
生疏又青涩,甜味淡淡。
观栩只是笑,以手掌着她的腰,任她施为。
奚见清撑在他膝上,过了一会儿离开他,闷闷道:“我亲得,很不好吗。”
“不会,为什么这么说。”
他从来只会夸她很有进步,全是感情。
“亲这么久,你都,没反应。”
他垂眸一瞬,并不认同:“这还不够?如果你的手再往下,应该会知道。”
“往下?”她有些疑惑,下意识低头看去。
发觉二人的思路没对上,观栩托住她的脸颊制止,换了个交流方式:“清清,你想要什么反应。”
奚见清:“你没有,亲回来,你之前,不这样的。”
某位向导啊,说变就变了。
“让你自己来不好吗。”
“不好——没有,互动。”
观栩这才发现,比起接吻,她更喜欢他的亲吻,什么也不干地和他纠缠,到了兴头上会回吻过来,那大约就是一种肯定了。
他直起身,将她压向自己:“再亲一次。”
奚见清跌坐在他腿上,透不了气的时候也会想。
要不还是自己来吧。
似乎被玩弄了呢
花了两天时间,奚见清和观栩把污水处理厂及周围摸排了一遍,确定没有其他异常,才前往这个片区的下一个目标点。
等到集合那天,他们更新完勘测到的地图,先驱车前往离这里最近的哨桩,把给蒋颐的信息发布出去。
他大致想了几种方法分离物质,但具体哪种可行,还要他们自己去试。
霍从音和罗渊离得近,是第一个到的,待看着一辆一辆车到来,她的心也逐渐安定,这意味着她的队员们都还平安。
奚见清远远看着这座广电塔的外形,忽然想起来在7区哨塔自己生病的那个晚上,梦到的就是这里。
她仰头望向那个窗口,一切似乎开始重合,只不过现实比记忆更陈旧,不知道这中间到底横跨了几年。
循着当时的路线,奚见清找到了那个房间,墙面上布满早已干涸的黑色痕迹,一眼看去有些可怖。
见她轻车熟路,观栩问:“你之前来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