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啪叽——!”
雪糕掉在了地上。
她怔了怔,悲愤地望了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眼神下,观栩本能地想道歉。
对不起,我影响你吃雪糕了。
还是巧克力味的。
少女的身影逐渐淡去,除了他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切,不禁让人怀疑她是不是自己的癔症。
见习生活如流水,从观栩身旁流淌而过。
每项训练都能毫不费力地完成,再强势的哨兵都能成功安抚,让他早早就在训练营中有了名气,想要成为他专属哨兵的人也越来越多。
“抱歉,我拒绝。”
他很快地秒掉一个,拎起背包向外走去,这个点去图书馆,大概还能在关门前借上想要的书。
匆匆穿过广场的时候他却突然停下了脚步,路灯的光芒笼罩着长椅,上面坐着一个少女,与以往两次不同,她身着的不再是哨兵制服,而是浅青色长裙。
注意到自己的视线,她向他跑过来,蹦蹦跳跳的:“好看吗。”
你怎么这么自来熟。
观栩道:“好看。”
她挽过他的手臂,自然又娴熟:“我们,去哪里?”
“图书馆”三个字将要脱口而出,转了个弯被改为“咖啡馆”。
说完他就沉默了。
这个点喝咖啡是准备通宵到天亮吗。
“去‘眷恋’吧,”她晃晃他的手,“想吃,抹茶慕斯。”
“……好。”
次日清晨,观栩看着放在自己宿舍书桌上的几本书,陷入沉思。
他记得他们昨晚在前台点了单,服务生上了甜点,她吃得很开心,但事实告诉他,他大概还是去了图书馆。
年龄到了开始做离奇的春梦了吗。
还是这个世界就是个虚拟的游戏,不断地修复着她这个“bug”。
又或许她是他另一个时空里穿越而来的恋人。
他立刻给自己挂了一个精神疾病的专家号。
到了第二天,他并没有去看医生,也找不到那条挂号记录,所有与她有关的事实都被覆盖,正坚定不移地朝着某个既定的方向而去。
好吧。
那么,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呢。
“请问您拟定的代号是什么?”窗口后的工作人员问。
观栩:“‘独裁者’。”
“……恰如其分。”
“不对!”一只毛茸茸的绿色巴掌拍在台面上,“阿栩,不是这样的!”
观栩一边看工作人员毫不受影响地输入这三个字,一边看她气咻咻。
今天穿的是小恐龙,尾巴肉乎乎地甩动。
“你怎么总也长不大,”他接过自己的s级向导证件,伸手在二人之间比了一下,“我已经比你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