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府的前厅终於安静了下来。
程处默看著几人离去的背影,无奈的嘆了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程咬金拄著拐杖从后堂走了出来。
“好小子,没给程家丟脸。”
他走到程处默身边拍著他的肩膀高兴的说道。
“爹,你都听见了?”
程处默起身,扶著父亲坐下了。
“听见了。”
程咬金喝了口茶,
“那些人,就是被特权惯坏了,以为靠著身份就能为所欲为。
你今天拒了他们,不仅是守住了程家的家风,更是守住了大唐的规矩。
陛下要是知道了,定会高兴。”
程处默点头说道:
“我只是觉得,孩子们不能再被溺爱了。
咱们当年要是被太宗这么惯著,哪有今天的大唐?”
“说得对。”
程咬金看著院子里的程越,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越儿这小子,总算有点程家的样子了。
当年我跟著太宗打天下,比他还小的时候,就已经在战场上杀人了。
现在让他受点苦,是为了他好。”
父子俩正说著,程越跑完最后一圈,瘫倒在院子里,却依旧死死抱著盔甲。
程处默走过去,递给他一壶水后问道:
“怎么样?还能跑吗?”
程越接过水壶,喝了一口,喘著气说道:
“能。。。。。。能跑!
爹,我一定会好好练,明年一定考进军校,不让您和爷爷失望!”
程处默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满是欣慰的说道:
“好,爹等著看。
记住,程家的人,从来都是靠自己的本事说话。”
第二天,太极殿。
李承乾刚坐在龙椅上,看了一圈文武百官,拿起西域粮草的奏章说道:
“安西都护府送来奏报,今秋粮草已足额运抵,李禄请求增派农技人员,指导西域农户种植新稻种。
马载,此事你与户部商议,儘快擬定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