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见过你,和许危邢那个人在一块的吧?”
“这位白先生终於想起来了?既然见过还要怀疑我?”方隨阳牙都快咬碎了,“鬆开你的手。”
白绍凛非常听话地鬆开了,后退几步,他碰了碰被揍的一侧脸颊,已经发红了,白绍凛嘖了声,“你这人真是够野,专盯著我的脸打是吧。”
“我没一枪爆你头都算不错的了。”方隨阳揉了揉手腕,发现已经青了。
方隨阳现在后悔没往他命根子踹了。
“你带了枪?”白绍凛问。
方隨阳这才想起枪放给沈孤云保管了,不在身上,但为了震慑一下对方,於是道:
“带了,怎么了?你想吃子弹了?”
白绍凛挑眉笑了,“巧了,我也带了,不如我们比一场?”
“……”
方隨阳:“哎我发现你这人特较真儿。”
白绍凛笑出了声。
方隨阳深深吸了口气,这次就当他自己倒霉,正准备离开房间,又被抓住了手腕。
抓的还是那只受伤的手腕。
方隨阳当即痛得齜牙咧嘴。
白绍凛像是发现了,转为抓著他的后脖子道:“喂,我给你提个醒,少接触权市的豪门,我注意到过你和晏律沉好像很熟的样子。”
“餵什么喂,你当我楚雨蕁?”
后颈被抓住的瞬间方隨阳身体都僵硬了,扯开他的手嘲讽道:“我们还是同一个市的,白先生不知道我名字?”
“那你叫什么名字?”
“方隨阳。”
“还没我名字好听。”
“滚。”
方隨阳拉开门走出房间,白绍凛留下一句:
“权市豪门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他们可比黑市还要过分,这场盛宴也是有意为之的。”
方隨阳脚步一顿。
其实他自己清楚权市水有多深,包括这场豪门盛宴,他也隱隱感觉有些不舒服。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方隨阳抬腿离开。
晏律沉为人看上去不错,但是很大程度上只是为了监视他而已,因为他和左喻疯有说不清的关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