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腿和腰腹发力,却顶不开,被死死按住。
娜娜尖叫:“Don’thurthim!Stop!放开!”她扑上来,伸手去掰保镖的手,泪水混着睫毛膏滑下脸颊,但一切都是徒劳。我趁乱挣脱,正要再冲,刚才被我打倒的壮汉爬起来,一拳狠狠砸在我的肚子上。剧痛让呼吸为之一窒,胃里翻江倒海,头晕目眩,差点呕吐出来。
这两人正要将我架离,陈昊却示意下将我留下。
他转向观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用低沉的嗓音说:“看来,有人按捺不住,想加入游戏了。”在观众的哄笑中,混乱的局面渐渐平息,台上表演继续。
三个保镖强行将我按回座位上,其中一人箍住我的脖子,铁臂的力量让我动弹不得。
红色蜡烛泪点在颖颖的皮肤上逐渐凝固成片,看起来像在白皙的后背和前胸洒满了玫瑰花瓣,令人触目惊心。
他转过身,目光扫过观众席,嘴角挂着一抹冷酷的笑,用沉静的嗓音宣布:“第二幕:献祭。”
助手推来一架金属托盘,托盘上整齐摆放着六枚铂金阴环,旁边是一盒穿刺针和消毒用品。
陈昊解开颖颖身上的绳索,抬起她,让她仰躺在皮台上。
她眼神迷醉,双腿被黑色皮带固定在两侧支架上,阴部彻底敞开于所有人眼前。
灯光打在她身上,充血的红色阴唇、阴蒂、汗水、鞭痕与蜡痕交织,构成出极致性感的画面。
陈昊拿起一枚穿刺针,镊子夹住针尖,声音冰冷而清晰:“这些铂金阴环,象征她的臣服与重生。每刺入一枚针,装上一枚环,她将更深地融入这场艺术盛宴,直至身心的完全解放。”他顿了顿,目光扫向我,挑衅地补充:“每一枚环,都是她对过去的告别。”
我嫉愤难当,怒吼:“畜生!你在讲啥鬼话?放开她!颖颖,喊‘红’!‘红’!”
观众席传来低笑,有人用英语惊呼:“OhmyGod,thisisinsane!”
陈昊无视我,示意助手开始消毒。
他拿起酒精瓶,倾倒在棉片上,擦拭颖颖的阴唇,酒精的刺鼻气味弥漫开来。
助手用镊子夹住棉片,反复擦拭,每一下都让颖颖的身体轻颤,她咬唇低吟,轻声说:“谢谢主人……”声音甜腻而顺从,带着讨好的谄媚。
娜娜在身旁大声惊呼:“天哪!伊拉来真的?”
一名助手站到颖颖身边,解开裤子,露出勃起的阴茎。
颖颖转头,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动作娴熟得让我心疼。
她的舌头灵活滑动,喉咙深处发出闷哼,沉浸在口腔快感中。
陈昊冷静地宣告:“她的技巧是献祭给爱神和美神的祭品。”
第一枚穿刺针刺穿阴唇,血丝渗出,颖颖身体猛地一抖,呻吟被口中的阴茎堵住,化为含糊的呜咽。
她只缓了缓,接受了疼痛,又继续头部的动作,节奏并不紊乱,时不时还吞入咽喉深处,让男人由衷地发出满意的哼声。
观众席的掌声夹杂着惊呼赞叹,像子弹射入我的胸膛。
我愤怒地闷哼,汗水和泪水糊满脸,眼睛瞪得发疼,还想挣脱保镖的拘束。
可三个人的重量压在我身上,箍着脖子的胳膊几乎让我窒息,喉头只能发出吃吃声。
娜娜尖叫:“Hecan’tbreathe!Lethimgo!Lethimgo!”她徒劳地掰着保镖的手,指甲在他的胳膊上抓出红痕,保镖并不理会,对我喉咙的压力却放松了。
陈昊用镊子迅速装上一枚阴环,环扣合拢的清脆声在场内回荡。
颖颖的呜咽更高亢,泰国男人在她口中射精,她吞咽后舔舐嘴角,娇柔地对助手说:“Thanks……”
话音刚落,另一助手立刻补位,颖颖张口继续,神情更加投入,在扭曲的快感中麻醉自己。
观众席爆发出掌声,有人喊:“More!Giveusmore!”
我双腿发软,大声喊:“颖颖,侬为啥要这样?喊‘红’!”
娜娜在我身边惊呼:“我受不了!伊疯了,疯特了!我不敢看!”
陈昊再次消毒,棉片擦过血丝,酒精气味刺鼻,他在另一瓣阴唇刺入对称的第二针,颖颖的闷哼混着口交的湿润声一同刺穿我的耳膜。
阴环装上,闪着冰冷的光。
“天哪!又扎了!泽然,伊疯了!”娜娜尖叫,声音里满是恐惧,“我没想到是这样,勿要怪我!”
我深吸一口气,咬牙使出全力,想顶开压在我身上的三个壮汉,但他们纹丝不动。
一个保镖用力扳我的头,强迫我直视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