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咬唇,身体微微绷紧,胸口起伏加快,眼神在寻找某种答案却无从下手。
调教正式开始,调教师的语气骤然转变,变得低沉而尖锐,带着轻蔑的笑,像一把无形的刀,刺破房间的寂静。
我从她嘴角上扬的弧度和娜娜红透的脸颊,便知她开始用语言羞辱。
调教师的声音时而压低,像毒蛇吐信,时而拔高,带着嘲弄的节奏,故意挑衅娜娜的羞耻心。
娜娜低头,脸颊红得像被烈焰灼烧,偶尔用日语回应,颤抖中带着抗拒却又顺从的复杂情绪,挣扎着适应这陌生的角色。
调教师拿起一根细软的皮鞭,轻轻抽在娜娜的肩头,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力道克制而又节奏,试探她的底线。
娜娜的身体微微颤抖,肩头泛起浅红的痕迹,嘴唇咬得更紧,牙齿几乎嵌入下唇,就好像被拉进一个陌生的世界,去寻找让颖颖沉沦的魅魔。
调教师再次开口,语气更加尖锐,带着嘲讽的笑,娜娜的回应变得更短促,声音低如呢喃,那是屈辱的顺从。
我坐在角落,熟悉得痛感掩不住心底的酸涩。
脑海里,颖颖在陈昊调教下的画面重现——她蜷缩在调教台上,红色棉绳勒进雪白的皮肤,项圈闪着冷光,低吟“主人”的声音如在我闹钟,烧得我呼吸滞涩,耳膜被娜娜的轻喘和颖颖的低吟重叠,酸涩和无力感如潮水涌来,淹没我的理智。
调教师停下鞭打,俯身凑近娜娜,说了句什么,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娜娜的肩膀猛地一颤,脸颊红得几乎滴血。
她声音断续地低声回应,在压抑某种情绪。
调教师直起身,取来一根细绳,在娜娜的胸前绕了几圈,绳索勒紧,勾勒出她的曲线,为身体画上禁忌的符号。
娜娜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起伏如浪,眼神愈发像在与自己的心魔对话。
我想冲上前阻止,却被自己的无力感钉在原地。
颖颖在陈昊身下顺从的画面与娜娜的颤抖交织,如同两面镜子,映出我无法逃避的痛楚。
体验结束,娜娜换回连衣裙,脸颊泛红,礼貌地对调教师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微微鞠躬,又恢复了平日的容光。
她挽着我的胳膊走出俱乐部,一言不发,步伐僵硬。
我想开口安慰,却被她的沉默堵住。
回到酒店,夜色笼罩,娜娜坐在床边,取出白天买的软皮鞭,递给我,用苏州口音对我说:“学伊那样,鞭打我。”
我摇头,求她:“娜娜,勿要这样。”
她却抓起鞭子塞进我手里,眼底闪着泪光:“我一定要晓得伊的感受,侬帮帮我好伐!”
迫于她的坚持,我学着调教师的动作,轻轻抽在她背上。
她身体一颤,突然睁开眼,泪水涌出,哭泣道:“一点也不对头……泽然,倷心底没我,根本没投入。”
她又趁我不备,抓起手机,自拍了一张被我鞭打的画面。
她点开微信,发给曼姿,附上一段语音,声音颤抖着挑衅道:“你们能给泽然的,我也能给!他现在是我的男人!”发送后,她盯着屏幕,等待回复,曼姿那头却始终沉默。
按照心理咨询师的建议,娜娜每天都会给我写信,也要求我回信。
她坐在桌前,写了点什么,默默把纸递给我,文笔带着凌乱:“今天的体验让我很失望,SM一点乐趣都没有,冷冰冰的,那样的羞辱,实在让人受不了。我不理解她为什么会沉沦,那种感觉……一点意思都没有。我是不是不够好?不够性感?所以你才放不下她?”
我读完信,心中剧痛之余,却松了一口气,将她搂进怀里:“娜娜,最真实的侬才是最好的。勿要用这些折磨自己,也勿要折磨我,好伐?”
她点点头,用一个吻为她无谓的尝试画下句号。
我们默默地拥抱着,娜娜的手机铃声打破沉默,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她语气冷静,声音却很软糯:“请问是李小姐吗?听朋友说你们想了解陈昊的情况。我在京都,暂时走不开,如果方便的话,可以来一趟吗?很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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