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都儘量趁著整理功课的工夫,把文章记下来。”
其实这也是程介特意给他们留的时间。
西厢房的学生,都是要考科举的。
程介要求非常高。
他每日教的课业,第二日都会考校。
但灯油不便宜。
有些学生家境不好,离得又远。
若是晚上回去再学习,压力大而且也负担不起。
所以程介一般上完课之后,都会留些时间给他们。
只是能不能在学堂就完成功课。
那就看他们自己的了。
苏润恍然大悟:
这不就相当於趁自习课,完成家庭作业吗?
徐鼎补充道:
“这不算什么!”
“我们大多都已经学过这些,早就会背了!”
“只是考试要精研书义,所以每日夫子都会再讲,我们也再熟悉一遍。”
“璨之去年下半年才入学,功课不扎实。”
“所以夫子难免关注了些。”
“过一遍就好了!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
苏润僵著脸问:
“所以你们的四书五经都已经过关了?”
他不会要垫底吧?
徐鼎理所当然地点头。
他跟著夫子学了这么多年。
就等著明年县试,大展身手了!
张世发觉端倪,开口圆场:
“四书五经过关了也只是基础,还得会写文章,会作诗才行!”
徐鼎也嘆气:
“记不难,难的是用啊!”
“我前几年迟迟不能下场,就是因为文章写得太烂!”
苏润若有所思。
很快。
梁玉將书本还回来。
司彦也卡著时间进学堂,提醒眾人安静。
晌午。
梁玉为了回报苏润借书之恩,特意来请他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