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突然毫无预兆地请了一天假。
这让苏润心里不安。
果不其然。
第二天,容顏憔悴的梁玉將苏润拽到了后院。
“子渊,家父让玉带话给你:自古民不与官斗,该躲则躲。”
苏润抱著最后的希望:“確定了?”
梁玉摇头又点头。
他爹打听不到京里的事情,只能从谭家下手。
谭明松嘴严,但他家的僕役就不一定了。
他爹设法让人灌醉了谭明松的小廝,从小廝嘴里得到了消息。
“十之七八吧!”
苏润皱眉。
梁玉顿感同病相怜:
“家父已经打算让玉明年就下场,儘快考出个秀才。”
“家里的產业,也开始往府城转移了。”
苏润见梁父动作这么大,不禁疑问:
“璨之,你们家颇有財富,难道没有什么靠山?”
官商勾结。
电视里不都这么演吗?
梁玉摇头:
要真有靠山,他爹何必急著逼他考出功名?
“子渊,我们这些商户,在官宦的眼中,就是不入流的角色,跟大官压根就攀不上交情。”
“何况官场官官相护。哪怕是个京中的小官,能调来这里,背后也是有人的。”
“除非是想谭家那种姻亲关係,不然哪个官会为了区区钱財而得罪同僚,耽误自己大好前途?”
苏润知道,梁家这边没什么办法了。
梁玉格外丧气:
他跟谭明松可是死对头了。
现在却要灰溜溜地跑,真是丟人。
但看著苏润,他也只能带著歉意,低声安慰:
“子渊,家父让玉提醒你儘早下场,还有……早些將家產转移!”
毕竟真论起来,苏润还是被牵连的。
苏润倒是很快整理好了心情:
“璨之,乾坤未定,你我皆黑马,莫以一时得失定天下!”
谁能笑到最后,谁才笑的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