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主持者眼中泛起几分意味不明的恶趣味。
像在看着已经踏入陷阱的猎物。
“那么,你二人将作为‘逃兵’,接受惩罚。”
“喂喂……你什么意思?你刚才自己说可以退出的啊!怎么能耍赖皮?”
陶夭惊愕不已。
主持者慢条斯理:“贵人已经押注在你身上。你们此时离开,就是临阵脱逃。来人,待下去接受惩罚。”
“等等……也不用这么急着罚吧!”
陶夭挥舞双手,语速飞快:“我、我觉得其实我们还能再玩一局!是吧?”
这样子多少是有些急了。
沈卓拉住陶夭的手,紧了紧。
主持者却不为所动。
“不好意思。刚才已经同二位确认过了,决意不可更改。来人!”
“不是……凭什么不能反悔啊……话不是这么说的吧……再商量一下呗?”
陶夭的话还没说完,连同沈卓一起被几名身材高大的侍从押着出了房间。
一路上,陶夭被推搡得踉踉跄跄。
沈卓始终牢牢抓着她的手。
待二人身后的力道消失。
陶夭定睛一看,脸色瞬间变得相当难看。
“这……这是干什么?”
她的声音带了点不可置信。
沈卓瞥了眼眼前的沉香木棺材,脸色也不太好看。
陶夭死死盯着那棺材,仿佛要将那木头盯穿似的。
不会吧,不是她想的那个样子吧?
“干什么……逃兵的下场只有死。”
守卫的话语不带一丝感情。
“感谢主人吧。战场上的逃兵通常只有一卷草席。你们好歹还免费得一棺材。”
“免费?”
陶夭顿时火了:“那我真是谢谢他了啊!”
见没人理会自己,她只好开始迂回:“不是,那好歹也给我们一人一个吧,你这就一个呀……要不再去准备一个?我们俩人呢……我们可以等的,喂……你们干嘛,别推我!”
沈卓手心沁出了汗,却依旧紧紧将陶夭挡在身后。
他冲人微微摇头。
“小陶,先别轻举妄动。”
陶夭哭天抢地:“那我们就等着乖乖被原地下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