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人家谈恋爱的时候多么温柔体贴,再看看你们两个,整天不是在吵架就是在吵架的路上,你们这样以后结了婚不得动刀动枪啊!”
“沈倾月!你刚才脸上的不耐烦是怎么回事,觉得妈妈说的不对吗?给老娘老实站好!”
“我再跟你们两个说最后一遍……”
在一顿爱的教育过后,发泄完的徐母这才不爽的转身离开,办公室內再度陷入寂静,但这寂静很快就被一阵憋笑声打破。
沈倾月侧头看去,发现竟然是江枫这傢伙在偷偷笑,当即就气得咬牙切齿,偏偏刚被教训完,她只能朝著办公室外走去。
门外走廊传来她打电话的声音:
“餵徐管家,给我收拾收拾东西,我要搬出去!”
……
傍晚,江城机场。
一个身体健壮、头髮灰白的男人气势汹汹的走出机场,中途吸引不少阿姨们惊嘆的目光,毕竟,这么大年纪还有肌肉,还是很少见的。
秋风中带著凉爽,席捲面门。
“爸爸!”
贺雪兴奋的跑过去抱住了父亲,贺丰年看见乖巧的女儿,浑身气势十不存一,温柔的摸著女儿头。
他余光瞥见停在不远处的保时捷,刚消散的火气又涌了上来。
“你在这等一会,爸爸去处理点私事。”
“嗯。”
贺丰年再次气势汹汹的杀向奔驰。
他可以接受江枫跟女儿在一起,但绝不能是通过强行逼迫的方式,尤其是下药!
就见贺丰年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他这才发现后座除了董慈心外,竟然连江枫也在,后者笑嘻嘻的递来一瓶拧开的矿泉水。
“师父,一路累坏了吧,喝口水。”
“哼。”
虽然不爽,但贺丰年还是接过水喝了口,他连夜坐飞机赶过来,滴水未沾,心里想的全是闺女。
但在下飞机后看到跟往常一样的女儿,他心里下意识鬆了口气,可这不代表他不生气了。
“董慈心你这个疯女人,我当时是说过……”
“停,说教的话还是留到酒店再说吧。”
“嗯?”贺丰年愣了下,意识到有点不对劲,但还是下意识问道:“什么酒店?去酒店干什么。”
“当然是去开房啊,难不成看宝宝巴士吗。”
江枫已经悄然推开车门下车,不过车门並未关上,转而是坐进来一名身材魁梧的黑衣保鏢。
明明车里开著空调,但贺丰年却感觉有些燥热,再加上刚才江枫说的话,他难以置信道:
“你他妈给我下药了!刚才的水有问题!”
“誒打住。”董慈心玩味的伸出一只手抵住他的嘴,“我是个很有原则的人,我想得到的是你的心,不是你的人,所以我不屑用下药的手段来征服你。”
“那你还……”
“那是你徒弟给你下的药,跟我有关係吗?反正你等会要找女人,不如我勉强让你占个便宜,反正又不是没做过。”
贺丰年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过。
合著只要不是你亲手下药,就不违反你的原则了?!!
那个逆徒,竟然连师父都坑!!!
司机踩下油门,驾驶车子朝最近的酒店驶去,这里可是机场,最不缺的就是酒店住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