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前,中原武林传来一封书信,邀母亲以海西武林话事人的身份,携我前往中原参加武林大会。
虽说海西武林规模远不及中原那些庞大门派,但中原武林的面子不能不给,母亲便决定带我同往,一来应邀,二来也让我历练见识。
这一趟司州之行,耗费一月有余。
武林大会上,母亲以白鹤门掌门的风范,力压群雄,赢得不少赞誉。
我虽未习武精深,但在旁观摩,也学到不少中原武林的门道与人情世故。
归途上,母亲依旧穿着那身黑白旗袍,丰腴的身段在紧绷的衣料下摇曳生姿,引得同行之人频频侧目。
她却神色如常,只偶尔叮嘱我,回去后要更加用心打理白鹤门事务。
然而,刚踏进海西地界,回到白鹤门,家中却传来噩耗。
大姐顾君华和二姐顾瑶依急匆匆迎上来,脸色凝重。
大姐劈头便道:“娘,云泽,青鸾帮出大事了!秦知微的丈夫陈镇岳被海沙帮的人活活打死,青鸾帮的牌匾也被砸了,秦知微本人至今下落不明!”
母亲闻言,脸色骤变:“海沙帮?又是他们!”
她咬牙低语,旗袍下丰满的胸脯微微起伏,显然怒火中烧。“走,去青鸾帮看看。”
我们一行四人匆匆赶往青鸾帮,青鸾帮的武馆坐落在海西东街,往日里门庭若市,如今却是一片狼藉。
大门被砸得稀烂,院内练武的木桩东倒西歪,地上散落着破碎的瓦片和木屑。
更令人心惊的是,堂内四处散落着女子的贴身衣物——秦知微的内衣内裤凌乱地丢在地上,有的还带着撕裂的痕迹,隐隐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我心头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
大姐顾君华皱眉道:“娘,海沙帮先动金燕堂,现在又对青鸾帮下手,摆明是冲着海西武林来的。官府那边还是一副推诿态度,怕是早就被海沙帮收买了。”
二姐顾瑶依也接口:“但是我听闻海沙帮最近并没有什么高手,只是来了一批黑人,不应该啊那柳青黛有这个实力?”
黑人在海州存在已经有相当一段时间了,这些人并不是大桓的原住民,而是最早由帝国从海的东部带来的,这些男人因为身体魁梧强壮,所以当时法尔特帝国将他们作为奴隶来使用。
之后随着帝国和大桓的交流,部分黑人也随着帝国的船只来到大桓,他们主要居住在海州,以从事体力工作为主,这些人除了身体强壮些之外,并不能融入中原文化,所以其实并没有特别值得一提的地方。
母亲这时候沉声道:“海沙帮接连对金燕堂和青鸾帮下手,绝非柳青黛一人能为,官府又不作为。君华你留在这里看守,云泽,瑶依,点一些白鹤门精锐,随我去海沙帮去问个清楚!”
大姐二姐点头应下,我虽武艺不精,但我知道母亲要我一起去,还是想要尽可能去交涉的。
母亲点了二十名白鹤门精锐弟子,个个身手不凡,一行数十人浩浩荡荡直奔海沙帮的堂口。
海沙帮坐落在海西港口附近,周围街巷鱼龙混杂,空气中弥漫着海腥与烟草的气息。
抵达海沙帮门前,气氛却诡异非常。
往日守门的喽啰不见踪影,堂口大门半掩,隐约传来嘈杂的笑声与女子的低吟。
母亲低声吩咐:“小心戒备,进!”
我们推门而入,刚踏入院内,便被一群黑人壮汉围攻。这些人身高体壮,肌肉虬结,肤色如墨,手持弯刀与铁棍,足有二十余人,气势汹汹。
“果然有埋伏,竟然连话都不说了吗?”
看对方完全没有谈话的想法,于是二姐顾瑶依冷哼一声,挺身而出,身形如燕,掌风凌厉,迎向冲来的黑人壮汉。
她一记白鹤掌拍中一名壮汉胸口,那人闷哼倒地,但对方人多势众,瞬间将二姐与白鹤门弟子缠住,院内刀光拳影,杀声震天。
二姐身形如燕,掌风凌厉,青色劲装裹着她窈窕的身段,纤腰扭动间,饱满的胸脯与臀部在紧绷的布料下若隐若现。
她一记白鹤掌拍中一名黑人壮汉胸口,那人闷哼倒地,口吐鲜血。
白鹤门弟子列阵而战,拳脚刀剑齐出,将冲上来的壮汉逼退,双方一时势均力敌。
这些黑人虽身高体壮,肌肉虬结,但武艺粗浅,靠蛮力与人数硬撑,挥舞弯刀铁棍,攻势虽猛,却无章法。
然而,战况逐渐诡异。黑人壮汉数量似乎无穷无尽一样,刚打倒一批,又有新的涌入,个个皮肤黝黑,眼中透着野兽般的凶光。
二姐皱眉起来,气力此时已衰:“怎么回事?这些黑人从哪来的?海沙帮哪来这么多帮手?”
说完她掌风逼退一人,劲装裂开几道口子,露出白皙的肩头与大腿,肌肤莹润,带着撩人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