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有些跟不上她跳脱的想法,“不喜欢?”
“啾啾啾。”
“太喜欢了!”
唐煦像吸小猫一样抱着进忠嘬了几口,然后蹦蹦跳跳跑去看皇上库房里的东西了。
求你收手吧
等唐煦玩儿够了,两人从皇上的库房出来时,肉眼可见地多了层黏糊劲儿。
一直回到养心殿,进忠的笑还漾在脸上,进保实在看不过眼,趁没人的时候小声提醒他:“师兄,脸上的笑收一收,呲个大牙,一会儿让皇上看见小心挨罚。”
进忠这才意识到自己高兴过了头,木着脸凶他:“说谁呲个大牙呢,你当都跟你似的!”
进保没在意进忠的语气,站在那儿猜进忠是有什么喜事儿了这么高兴。
午膳时他就知道了。
明明都是一起在偏殿吃饭,往常唐煦要么坐在另一张桌上和毓瑚姑姑一起,要么同在一张桌也不会挨着他们坐。可眼下是个什么情况?
进保呆呆地看着对面。
唐煦挨着进忠,明明好吃的菜都堆在她面前了,进忠却一会儿殷勤地给她夹个鸡腿,一会儿一会儿笑呵呵地给她夹块排骨。
“哎呀,你不要老是夹给我呀,你也多吃一点。”
“我吃着呢。你看你碗里都空了,你才要多吃点,猫儿似的就吃那么几口。”
?!!!
进保眼睛都直了,师兄你那说的是人话吗?唐姑娘那碗里堆得跟山一样,哪里空了?我碗里才空好吧?你怎么就看不见呢!
还有,那唐姑娘平日遇上好吃的,米饭都能吃两大碗,哪只眼睛看出来她吃饭跟猫儿似的了?什么猫,能打武松的大猫吗?
看着腻味不已的两人,进保这顿饭吃的异常糟心。可对面这两人吃完饭还没完没了的贴在一起,就那么两个食盒,非要一起送。
进保很想大吼一声,这里不是无人区,你俩收手吧!
午后,日头暖融融的,皇上在小憩,进忠就像只刚结束了冬眠的蛇一样,站在阳光下舒展自己。
可是,明明日头这么大,怎么感觉还是这么冷呢?
进忠打了个寒噤,正好对上进保幽怨至极的眼睛。
“干什么?”
进保继续幽怨地盯着进忠。
“有话快说!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进保终于开了口,声音像在土里埋了几十年一样,“师兄你老实说,你不是威逼利诱人家唐姑娘了,怎么让人家姑娘原谅你,还跟了你的?”
“啧!会不会说话!怎么就叫威逼利诱呢?”
想到早上唐煦的话,进忠面上又荡漾起来了,“奴才我呀,什么都没说,人家就是喜欢奴才,也不怨奴才之前做的那些蠢事。还说奴才什么样儿她都喜欢奴才呢,哎呦,可怎么办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