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擦擦眼泪,“那怎么了,又不是没送过。当初在冷宫时,臣妾也做过啊,还做过鞋垫呢。”
皇上气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放在画像上的手用力收紧,“刺啦”一声,画像被从中间一分为二。
如懿呆呆地看着那幅画,随着皇上松手,凌云彻从她的身边跌落到地上,只留她一个人。
皇上不想看如懿继续在这里唧唧歪歪的,转身要走。如懿却突然叫了一声:“皇上!”
“臣妾陪着皇上这么多年,从未像后宫里旁的女人那般,对皇上诸多算计!可皇上呢?却怀疑臣妾和凌云彻有私情,对凌云彻百般折辱。清白二字,臣妾已经说倦了。
你总是怀疑别人,其实刚愎自用,薄情寡义,自私虚伪的是你,疑心深重的也是你!臣妾这个皇后,已经做的厌烦疲倦!”
皇上冷冷看着如懿,用尽全力大吼:“你还没当上皇后呢!”
唐煦死死抓住进忠的手,实在是忍不住了,拿到嘴边叼着他手背的肉。
不行了,太好笑了。
谁来救救她啊!
这个架是能这么吵的吗?
她憋笑憋也厌烦疲倦了,能不能让她缓会儿?
如懿却没给唐煦喘气的机会,她拿起桌上针线盒里的剪刀,伸手将自己的旗头拽散,然后“咔嚓”一声,片片青丝便飘然落地。
“放肆!”皇上被她这番惊世骇俗的举动惊到了,上前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
“你这是在诅咒朕吗?皇贵妃疯了,朕要废了你!”
如懿从地上爬起来,“不用皇上废臣妾,臣妾自请去冷宫,以证清白。”
本宫是皇上亲封的皇后
好好的封后大典还没举行呢,便不了了之了。
夜色沉沉,唐煦刚更完寝衣,想和进忠说说今日的事,她是真没想到,看一幅画而已,最后竟然发展成了这样。
可她在床上等了会儿,进忠收拾好一切沐浴回来,她还没等说什么呢,人就被进忠抱进怀里了。
“进忠,唔”
进忠的吻又凶又急,和平时一点也不一样,倒像是恨不得把她连人带骨头吞下去似的。被吻的迷迷糊糊间,唐煦侧着的身子被进忠转了个方向,面对面坐在他怀里。
“你怎么了?”好容易被松开了唇,唐煦严重缺氧的大脑得到喘息,揽着他的脖子问。
可怀里的人却像只刚出生的小狗似的拱来拱去,一会儿亲亲这儿,一会儿亲亲那儿,压根不答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