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这么神秘,说也不说一声就走了?真是,不知道别人会担心的吗?等他回来我非得骂他一顿不可。”
咚咚咚——
“唐煦。”
“谁呀?”唐煦边问边去开门,“澜翠,你怎么来了?”
澜翠看着唐煦,急得都要哭了,却实在不知该怎么开口。
唐煦忙将人拉进屋,让她坐下,“怎么了,有什么事这么为难呀?你和我说,不要紧的。”
澜翠站起来,拿出怀中揣的信封伸到唐煦眼前,犹豫了半天才道:“主儿要你收了这钱,替主儿做事。”
唐煦又皱眉把信封推回去,“炩妃娘娘不说明白了,究竟要我做什么事,我怎么敢收啊。”
“这这”澜翠正准备把事情和盘托出,突然面色一变,捂着肚子,跌坐在地上,额头冷汗直冒。
“澜翠,你怎么了?”唐煦慌忙伸手捞人,此刻的澜翠却痛的站都站不起来。
澜翠喘着气,断续道:“口口脂,好像有毒……”
唐煦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你坚持住啊,等等我,我马上就找人回来。”顾不得多想,唐煦急忙跑出去请医女。
舍近求远
派去跟踪澜翠的小太监见唐煦惊慌失措地跑出去,也赶紧回永寿宫报信。
太医院一般是不愿出动给个宫女看诊的,若是生病了自己去太医院,当然有好些学徒愿意尝试一番,可主动让他们去庑房,那就得看运气了。
唐煦的运气不错,又把毓瑚的大名搬出来,有位年轻的医女便答应跟她来了庑房。
只是等二人心急如焚地回到庑房时,看到的却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将她庑房的门围得水泄不通。
春蝉隔着人,一见唐煦就大声嚷道:“唐煦!你对澜翠做了什么?她怎么会倒在你房里?”
虽知这事儿又是冲她来的,但想到澜翠如今性命攸关,唐煦不想和她过多纠缠,一面拉着医女使劲往里面挤,一面大喊:“让一让,都让一让,让医女先进去救人!”
澜翠还没被救,消息便传到了御前。
唐煦被众人连拉带拽地带到养心殿。
她好想大声吐槽,皇上你是皇帝还是包拯啊,为什么这么闲。这种归内务府管的事儿,卫嬿婉跑养心殿外头哭两声,你一个皇帝就开始亲自断案了。
庶皇帝就是庶皇帝,没一点儿帝王风范。
还有整日叫嚷着见不到皇上的卫嬿婉,这不是很容易就见到了。闲的她!
刚一进殿,唐煦顾不上给自己脱罪,咚的一声跪在皇上面前,急切道:“皇上,人命关天,不管奴婢有没有罪,还请皇上容医女先为澜翠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