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过去里,唐煦依旧不在。
有关这女人的记忆已经折磨他快一年了,如今好容易是逮到了人。
可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明明回来了,却不来找他。而且她在干什么?问进保“同门爱”,这是什么意思?现在又去爱进保了是吗?玩够了就想甩掉他?
呵,朝三暮四的女人!当初还说什么,不管他什么样都喜欢他,真是会胡诌。他要是不给她点教训,都对不起自己被她折磨的一年。
唐煦突然打了个寒颤,“欸,进保公公,你有没有感觉,这养心殿门口,冷飕飕的呀?”
进保看着唐煦,这唐姑娘脑子是不是不太好,尽说些什么奇怪的话呢?
“唐姑娘可真会说笑,日头这么大,就算站在这柱子后的阴影里,奴才都出汗了,怎么可能冷啊?”
“是吗?”唐煦茫然地用两手搓了搓胳膊,“那我怎么感觉有股凉气呢?”
进保羡慕地咕哝了句:“奴才倒是也想沾沾养心殿里头的凉气。”
唐煦还没来得及琢磨这感觉从何而来,毓瑚就从殿内出来了,并且还告诉唐煦,明日一早起来就要去找她。
“毓瑚姑姑,我们今日要做什么呀?”
第二天,唐煦起了个大早,又被毓瑚带到了太医院门口。
“从今天起,你去太医院,当个学徒。”
“哈?”唐煦以为自己听错了,“去太医院当学徒?毓瑚姑姑这是打算让我换个地方当差吗?”
“不是,你只需要混进太医院里面,假装是新来的学徒就好。齐汝的脉案,都锁在他院判房的书柜里,等闲人根本无法靠近。你进去之后,想办法,把慧贤皇贵妃当年的脉案,给我偷出来。”
“不是,姑姑,”唐煦苦着一张脸,“我……我什么都不懂啊!您让我去当学徒,这不是马上就露馅了吗?”
毓瑚不容置喙道:“你个学徒要懂什么,不懂就问,长嘴干什么的?再说又不是真要你去当太医,你去把脉案偷出来就行了。”
毓瑚回头见唐煦还在发愣,唤她:“快跟上,我带你去见齐汝。”
“哦。”
好嫉妒
唐煦跟着毓瑚进了太医院,毓瑚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居然真的给她安排了一个学徒的身份,还托齐汝多照看她几分。
齐汝暗自猜测唐煦可能是毓瑚的什么亲戚,也没难为她,头一天带她认识了太医院的人以后,看着院中晾晒的一堆药材,指着一味药材问道:“这是什么?”
“人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