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没反应?
唐煦皱了皱眉,放在他胸口的手开始解他的中衣。
进忠的心顿时砰砰跳了起来。
“煦煦要做什么?”
进忠嘴上问着,却没一点儿要阻止她的做法,任由她往下解扣子。唐煦没应声,继续闷头忙活。感受到她只能靠单手摸索着解他的衣裳,还解不明白。进忠叹了口气,握住她的手,带着往下,“扣子在这儿。”
唐煦愣了一下,这不是什么都明白嘛,跟她玩儿欲擒故纵呐?她整个人都趴到了进忠身上,恶狠狠道:“不要吗?”
进忠此刻的眸子,即便是在黑漆漆的房间里,依旧亮的发烫。唐煦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被死死盯着,好半晌,才听到他吐出三个字:“想好了?”
“不然呢?”唐煦有些挫败,“我是不够吸引人了,还是进忠不喜欢我了?我一个姑娘家都这么主动来勾引你了,你还跟这儿犹豫不决的,你到底行不行啊?”
好一会儿没听到进忠的回答,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唐煦手脚并用,想从他身上爬下去。
就在这时,进忠伸出手死死扣住她的腰,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就颠倒过来,“奴才可给过你机会了,不准反悔。”
“谁要反悔了?”
“嗯,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进忠俯身,一边吻她一边解她的衣裳。伺候过皇上起居的人就是跟她不一样,唐煦迷迷糊糊还没反应过来,感觉身上一凉,然后又让被子给罩住了。
一阵不适感传来,唐煦变得些懵,“你不是,太监吗?”
进忠轻笑出声,“煦煦确定要在这时候,跟奴才讨论宫刑的方法?”
“可是”话还没说完,又被一个吻堵了回去。
“煦煦,煦煦”
进忠只觉自己抱着怀里人的手都激动到不停在抖,好像捧着一块暖玉,又好像抱着一捧软缎,软乎乎,滑溜溜的,更像是埋进了小猫的肚子里,还能听见猫猫哼哼唧唧的声音。
没办法形容现在是什么感觉,好像知道的那些词语怎么都不足以匹配上现在的情绪,进忠只能抱着唐煦,一下又一下地吻她,一遍又一遍地唤她。
“进忠”
蓦地,二人同时感受到脑海中像是有烟花不停地炸开,落下星星点点的火光,在半空中化作片片雪花,纷纷扬扬地洒下来,飘到地上越积越厚。
寒冷的北风呼啸着,吹进一间破败的茅屋里。
“哥哥,我饿”一个三四岁左右的小男孩蜷缩在墙角,奶声奶气地冲着身前另一个六七岁大的孩子抱怨道。
大一些的小男孩看着饿的嗷嗷待哺的弟弟,跑到米缸边,里面空荡荡的,一粒米都没有。
他又踉跄着出去,想去外面的水缸里舀点水回来,掀开盖子一看,里面的水早就冻住了,他只能捧了些雪在盆里。
小男孩回到屋中,将积雪拿给弟弟,看弟弟抓着积雪,狼吞虎咽地往下咽,他摸着弟弟的头,“再忍忍吧,母亲出去找吃的了。父亲说了,等到过年东家就会给钱的,到时候我们就有吃的了。”
“哇——”那点积雪根本不顶事,小男孩吃完,肚子还是咕咕作响,委屈地一下哭出来,可哭声都因为饿得太久而变得有气无力,“我饿,哥哥,我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