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水母派对的最后一天,戴芙去捕鱼的时候李相夷就把扬州慢的心法写了下来,他正托腮等着戴芙回来呢,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店门口。
李相夷刷的站了起来“师父!”
自从十四岁下了山,李相夷就在江湖奔波不停,好久没回云隐山也好久没见到师父了,骤然看到漆木山,他眼眶都红了。
漆木山也被李相夷这一身染血的白衣吓到了“相夷你怎么了?”
漆木山抓过李相夷手腕就要把脉,李相夷赶紧扯开衣服给师父看“师父我没事,不是我的血”
其实是,但在神奇寿司的作用下,伤口愈合的连道疤都没留下,成功的瞒过了漆木山。
此时漆木山还不知道单孤刀身死的事,既然徒弟没事,他乐呵呵的拍了拍他肩膀。
“臭小子吓死师父了,对了你怎么好端端的人不当,成鲤鱼了?还有你给我那个请帖,怎么做到的,这是哪里啊?”
漆木山连珠炮问了一堆问题,可李相夷一句都没听进去,他愣愣的看着漆木山,就像是迷途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家,强忍着泪意把从单孤刀身死之后的事说了出来。
漆木山听完后长叹一声,心疼的把李相夷揽进怀里拍了拍他后背。
“孩子这不怪你,江湖就是这样,是生是死不过是一念之间,所以师父当年不想放你下山”
“但你生来卓越,明珠一直埋藏在砂砾中也是糟践,师父不能以为你好之名控制你的人生,你走后的这些年啊,为师每次听到你的成就,是又骄傲又担忧啊”
李相夷被师父几句话说得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漆木山略带粗糙但是温暖的手掌拂过他脸庞,给他擦掉眼泪。
“你师兄的事不怪你,你不要太自责,师父陪你一起找他的尸骨”
说着漆木山顺手帮李相夷捋了捋头发。
突然他神色一变,撩起他头发看向他脖子后面“这是什么东西?”
戴芙至今没刷出镜子,李相夷就至今不知道他脖子后面留有碧茶存在的痕迹,青黑色的经脉一直掩在后脖领里。
刚刚他和漆木山讲的故事里,他只说了他东海一战受了点伤,留在戴芙这里养伤已经养好了,完全没透露一点碧茶的事。
但刚刚他为了告诉展示给师父看他身上伤都好了,衣服扯的松垮垮的还没来得及穿好,就被漆木山眼尖的看到后颈不详的纹路。
此时他捂着脖子想跑已经来不及了,漆木山拽住他腰带一把拉开了他的衣襟,情急之下漆木山没有注意力道,腰带断裂后李相夷衣衫半解。
这时店门口传来一声娇喝“臭流氓,放开我师父!”
漆木山本能的回头,啪的一声,什么黄乎乎的东西甩他脸上了。
他扣下这个大暗器,抹了把脸上的水睁眼一看,豁,好大一只水母?
戴芙今早清点了一下库存,冰箱里的蛋黄水母已经足够今天卖的了,她今天的潜水方针就是半捉水母半找调料锅子,就多花了一些时间。
等她回了店,刚到门口就看到一个老男人竟然在非礼她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