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写。”他说,“刚才那句不错,再写几句。”
我捏着笔,指节发白。我知道反抗没用,至少现在不行。但我也知道,他越是这样温柔地控制我,就越说明他已经彻底失控。
我低头,在纸上慢慢写:“五条悟喜欢喝冰美式,讨厌下雨天,总说自己是最强的,其实怕黑。”
他没阻止,也没笑。
我又写:“他以为关住我就等于留住我,但他忘了,猫从来不属于任何人。”
最后一个字落笔,他忽然倾身过来,手掌覆住整张纸。
纸片再次燃烧,火光映着他半边脸,明暗交错。
“你说得对。”他直视我,嘴角扬起,却没有笑意,“猫确实不属于任何人——所以我养的,从来都不是猫。”
他顿了顿,另一只手抬起,咒力凝聚成一条细链,银白色,轻飘飘地缠上我右手手腕,另一端连在他指尖。
“我是养了一只小兽。”他低声说,“会咬人,会逃跑,所以得拴牢一点。”
链子微微发烫,像是活的一样,顺着血脉往里钻。
我屏住呼吸,没挣。
他知道我在忍,在等机会。而他也知道我知道他在演一场温柔的戏。
这场戏的结局,还不知道是谁先崩。
他俯身,额头抵住我的,声音轻得像叹息:“从今天起,你的每一笔,都要为我而写。”
禁欲大佬的甜蜜囚禁
我的手腕还被那条银白色的咒力链缠着,另一端连在他指尖。他额头抵着我,呼吸轻得像羽毛扫过皮肤,说的话却像铁钉一颗颗敲进骨头里。
“从今天起,你的每一笔,都要为我而写。”
我没动,也没应。笔尖悬在纸上,墨迹凝成一个小点,迟迟没落下去。他没催,只是静静看着我,仿佛能这样盯一辈子。
可我知道,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会笑着揉我头发、说“小梦老师今天又走神了”的五条悟了。
他退开一步,指尖一勾,咒力链轻轻一颤,把我从椅子上带起来半寸。我脚尖刚离地,整间办公室的空气忽然变了。
窗帘换了。原本灰蓝色的布料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层层叠叠的粉红蕾丝,像蛋糕上的奶油花边,垂下来几乎贴到地板。地毯也换成了毛茸茸的白色,踩上去软得不像话。墙上……全是照片。
我吃饭的样子,低头写字的样子,靠在窗边发呆的样子——每一张都被放大,贴满四壁,有些甚至打了蝴蝶结框。书架上摆满了我用过的水杯、读过的笔记本、穿过的旧围巾,像是个诡异的收藏展。
我喉咙发紧,声音压得很低:“你把这些……都收走了?”
他笑了一下,绕到我身后,手掌贴在我后颈,那里立刻泛起一阵灼热。“不是收走,是归位。”他说,“你丢的东西,我一件都没让它们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