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轻声说,“我真的完整了。”
我没答,只是把手伸进他掌心,十指交扣。
他笑了一下,正要说话——远处一道金光闪过,像是残余咒核二次反应,直冲我们而来。
我本能地抬手,标记能力瞬间锁定目标,准备反击。
可那道光到了半路,突然拐弯,射向天空,在云层中炸开一朵巨大的花。
不是爆炸,是烟花。
粉色的,拼出两个字:老婆。
我愣住。
五条悟先是一怔,随即大笑出声:“有意思,连天都懂我。”
我狠狠掐他胳膊:“你是不是又偷偷设了什么程序?”
“天地为证,日月可鉴。”他装模作样举手,“这次真不是我。”
“鬼才信。”
“那你打我好了。”他低下头,额头抵住我,“反正你现在打我也不会疼。”
我瞪着他,气又上不来,笑又憋不住。
烟花还在放,一朵接一朵,拼出各种奇怪图案:一个孕妇坐在摇椅上,旁边站着个戴墨镜的男人比耶;还有一个小孩拿着刀追大人,底下写着“家训传承”。
我扶额:“这是谁的审美?”
“我觉得挺有创意。”他乐不可支,“说不定是哪个咒灵临死前看了我们一眼,被爱情感动了。”
“你闭嘴。”
“不闭。”他抱紧我,“今天必须让全东京都知道——”他仰头,对着漫天烟花大声喊:“蝶小梦!你是我合法妻子!孩子都有了还不肯领证是不是太过分了?!”
禁欲妻子的浪漫反击
我还没来得及把胳膊从他怀里抽出来,人已经被拽上了车。
引擎一响,五条悟单手扶方向盘,另一只手还牢牢扣着我的手腕,指腹在我脉门上轻轻摩挲,像是在确认什么。我没挣,也不是不想挣——刚才那一堆烟花炸完,全东京的人都知道我有个疯子丈夫了,再挣扎也没意义。
“你到底什么时候安排的这些?”我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语气尽量平稳。
“哪部分?”他笑,“是烟花程序?还是迪士尼包场?”
“全部。”
“嗯……烟花是战斗结束前两分钟临时加的。”他歪头想了想,“至于迪士尼,其实我预约了一个月了,就等你点头。”
我愣住:“一个月前?那时候我们还在打那个会分身的诅咒兽!”
“对啊。”他理所当然,“那天你一脚踹飞它脑袋的时候,我就想,这女人以后一定要娶回家。”
我翻白眼:“所以你现在穿成这样,也是计划好的?”
他今天一身蓝金配色的王子装,领口高挺,袖口镶银边,连墨镜都换成了水晶框的,活像从童话书里爬出来的反派贵族。偏偏他还走得特别稳,仿佛穿西装和穿睡衣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