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被欺负都只能忍气吞声,这样的班风才更可怕。”
他说话时语气很轻,但那份冷静与坚定,让对方一时语塞。
“学校会依规定处理。但如果伤势严重,我会先带她去检查。”
说完,他转向时卿,语气变得柔和:“走。”
教学楼的楼梯走了一半时,时卿还是没说话。
她低着头,像是从头到脚都贴着一句话——“我做错了”。
温衡没催她,只是迈着步子慢慢往前走。
直到出了校门,他才忽然问了一句:“你是怎么打的?”
她一愣,回头看他。
“拳头还是巴掌?”
“……我先推了她一下,然后她打我,我就回打了。”她小声说。
“用的哪隻手?”
“右手。”
“疼吗?”
“现在还好。”
“打得准吗?”
她一脸困惑地抬头。
温衡低低笑了一下:“打得准,就不算太糟。”
她眨眨眼,有点反应不过来:“……你不骂我?”
“为什么要骂?”他反问。
她抿了抿唇,小声说:“我以为你会觉得我不乖。”
“我知道你比任何人都乖。”他看着她的眼神像是要看穿她心里所有的不安。
“只是你要记住,像那种因为嫉妒而伤害人的人,永远不会是你的错。”
“而那些围着你转的男人——”
他的语气忽然冷了一点,眼神也沉了些,
“——大多不怀好意。”
时卿怔住,抬起头看他。
“你……是在提醒我吗?”
他没说话,只侧过脸看着远处,雨已经停了,路边的水洼倒映着沉静的天空。
“哥哥。”
她的声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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