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的鸟鸣声混着车轮碾过石子的声响,奏成一曲暧昧的乐章。
马车走了三天,到了南方的粮商聚集地。夕阳将整片商栈染成琥珀色,檐角的铜铃在晚风中叮当作响。
粮商们见了我,都有些惊讶,显然没料到王后会亲自来。
我没绕圈子,直接提出长期合作的条件:"我国可以降低关税,但你们要保证每年供应足够的粮食,并且价格不能超过今年的三成。"
说话时,腰间的玉带勾在桌角,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某种威慑。
粮商们面面相觑,有人想讨价还价,我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文书:"这是陛下的旨意,若是你们不同意,那我国只能另寻合作方——我听说,北方的粮商,早就想跟我国合作了。"
文书上的玉玺印在夕阳下泛着金光,威压十足。
就在粮商们犹豫不决时,王子突然开口:"我可以保证,贵国的矿产会优先供应给这些粮商,作为他们与贵国合作的保障。"
他看向我,眼神里带着默契的笑意,却趁人不注意,用皮鞋轻轻蹭过我的小腿,靴尖擦过衣料的触感让人战栗,"这样,各位应该放心了吧?"
他袖口的鸢尾花纹与我发间的茉莉暗香交织,在空气中酿成醉人的氛围。
粮商们立刻松了口气,纷纷点头同意。签完协议,我看着王子,笑着说:"殿下倒是帮了我不少忙。"
烛火在我眼尾跳跃,将丹红映得愈发艳丽。
"能帮到王后陛下,是我的荣幸。"他走近我,声音压得低,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耳畔,身后的纱帐随着夜风轻轻晃动,
"那王后陛下,该怎么谢我?"他的手悄悄扶上我的腰,大拇指隔着衣料轻轻点了点,在皮肤上留下温热的痕迹,"是想要贸易上的优惠,还是想要我陪你喝一杯?"
我垂眸轻笑,指尖缠着他领带的丝绸轻轻一扯,那暗纹金丝的领带在指缝间翻涌,如同驯服一头蛰伏的兽。
身体微微靠近,隔着单薄的衬衫,能隐约感受到他心脏跳动的节奏,像是战鼓在擂响。滚烫的体温透过衣料隐约传来,我故意让裙摆轻扫过他的膝头,高跟鞋的细跟在地面轻轻点着节奏,如同在弹奏一曲危险的夜曲。声音像浸了蜜般甜腻:"殿下想要什么谢礼?"
呼吸喷洒在他颈侧,指尖顺着他的腰线缓缓下移,在皮带扣上轻轻碰了碰,感受着他肌肉的紧绷,那细微的颤抖像是在无声地回应着我的挑衅。
我踮起脚尖,凑近他耳畔,声音压得极低:"是想要贸易上的优惠,还是"
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的暧昧,"想再跟我聊聊协议的细节?"
他腰间的佩剑随着动作轻晃,金属碰撞声混着粗重的喘息,在暧昧的空气里炸开,仿佛是这氛围战场的伴奏。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更添几分魅惑。
他喉结剧烈滚动,滚烫的手掌轻轻扣住我的后颈,呼吸灼热地喷在脸上:"我想要的,王后陛下知道。"
他的鼻尖擦过我的脸颊,声音沙哑,"只是不知道,王后陛下敢不敢给。"
窗外的月光顺着他的睫毛流淌,在眼底凝成情绪的深潭,仿佛要将我卷入其中。他身上雪松与沉稳气息交织的味道愈发浓烈,像是一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裹挟着令人迷醉的危险。
我指尖刚触碰到他的手腕,就感受到那凸起青筋下涌动的炽热脉搏,像是被囚禁的烈马在躁动。
当我将他的手掌轻轻按在腰间时,掌心的温度透过丝缎长裙隐约传来,每一寸被触碰的地方都带着细微的暖意。
我故意轻扭腰肢,感受着他掌心的力度随着我的动作收紧,那微微发颤的指腹在柔软腰际轻轻摩挲,仿佛要将这具身躯的曲线记在掌纹里。
丝绸裙摆随着动作轻轻飘动,若隐若现地露出纤细的脚踝,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涂着鲜红甲油的指尖挑着他的下巴缓缓上移,冰凉的甲面擦过他发烫的耳垂时,我听到他喉结滚动的声音。
胭脂晕染的眼角泛起细密的汗珠,月光洒在皮肤上,将每一粒细小的绒毛都镀上银边,混着他身上雪松与沉稳气息交织的味道,在鼻腔里炸开灼热的涟漪。
窗外夜莺的啼叫惊得我后颈汗毛竖起,那温热的吐息拂过锁骨的瞬间,我几乎能数清他睫毛颤动的频率——
这场以情绪为刃的周旋,早已将我们双双困在呼吸交缠的氛围里。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却丝毫不能打破这一室的旖旎与紧张。
暗涌,3人修罗场
从南方回来的马车碾过宫门前的青石板,夕阳把鎏金宫墙染成熔血般的红。
我刚掀开车帘,就被一股带着暖炉温度的力道拽进怀里——
白雪提着鹅黄色裙摆扑过来时,胸口的暖手炉硌得我发疼,她冰凉的指尖却绕到我腰后,故意在我藏协议的袖管处狠狠掐了一下,指甲几乎陷进肉里。
这疼痛混着她吐在我脖颈间的热气,像毒蛇吐信般危险又诱人,“母亲!”她把脸埋在我颈窝,发间茉莉香混着点陌生的鸢尾花味——那是王子礼服上的香气。
说话时,她的手指顺着我腰线往上滑,指甲划过衣料系带时突然勾住,猛地一扯。我惊得抓住她手腕,却被她反扣住按在马车内壁,气息拂过我的耳垂:“我只是怕母亲冷。”
她故意将身体贴近,手臂轻揽住我的腰,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
眼角的余光瞥见王子站在马车旁,银色常服的领口开着两颗扣子,锁骨处淡红的印记还泛着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