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丝扇“唰”地展开,扇面绣的蓝玫瑰带着刚熏过的冷香,几乎要蹭到艾瑞克的铠甲,布料与金属摩擦出细碎的“沙沙”声。
“王子殿下既然知道误会了娇娇,就该给她点空间,别总盯着她不放,吓到她怎么办?”
她说话时,指尖刻意勾住我的手腕——指腹有点凉,还带着点汗湿的滑腻,许是束胸勒得太紧。
那力道不重却执着,像藤蔓缠上手腕,将我往她身侧带时,我能清晰感觉到她掌心的薄汗蹭过我手腕上的鳞片,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从手腕蔓延到小臂。
束胸显然勒得她难受,她闷咳一声时,胸口的纱裙不自觉往下滑了半寸。
一小片冷白的皮肤露出来,不是公主该有的柔媚曲线,而是男性流畅的肩线,皮肤下隐约能看到青色的血管,还带着束胸带子勒出的淡红痕,薄汗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像撒了把碎盐。
「内心os(路德维希公主装):该死的束胸!勒得我肋骨发疼,呼吸都要跟着滞一下!可艾瑞克看娇娇的眼神太刺人了——他刚才伸手时,指腹都快碰到娇娇的发梢了!娇娇的尾鳍那么软,鳞片像蜜桃果冻,只能我碰!他凭什么用那种带着愧疚又心疼的眼神盯着她?连呼吸都往她那边偏,我绝不能让他把娇娇抢走!」
艾瑞克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指尖擦过路德维希的扇面,蕾丝的柔滑蹭过他指腹的茧,带来奇怪的触感。
他伸手就想将我从路德维希身边拉回,掌心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
比路德维希的指尖暖,还带着点练剑后的粗糙,攥住我袖口时,布料下的皮肤能感受到他掌心的薄汗,还有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烫的温度。
“我和娇娇小姐道歉,与邻国‘公主’无关。”
他的语气里醋意翻涌,连呼吸都重了些,扫过我耳廓时,带着点灼热的痒,
“而且,‘公主’是不是该注意点仪态?束胸松了都没发现,肩线露出来了还敢说护着娇娇?”
「内心os(艾瑞克):这邻国公主怎么总往娇娇身边凑?她勾娇娇手腕时,指腹都快贴到娇娇的鳞片了!那鳞片那么软,被她勾着肯定不舒服!还有她那肩线,冷白得晃眼,根本不是女人该有的样子……不管了,娇娇刚被我误会,现在肯定怕得厉害,指尖都在发抖,只能靠在我身边才安全,轮不到这种装模作样的外人来抢!」
【弹幕:救命!艾瑞克攥袖口的力度都能感觉到!掌心的温度差也太真实了,代入感拉满!】
【弹幕:路德维希的束胸勒得肋骨疼,这体感描写好绝!又惨又好笑还带着点张力!】
【弹幕:艾瑞克的呼吸扫耳廓!这细微的痒意谁懂啊!比直接说喜欢还让人动心!】
没等路德维希反驳,缠在我腰上的触手突然收紧了半分——
不是勒得疼,是带着点包裹感的紧,像被暖融融的水裹住。
乌苏拉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蓝紫色皮肤下的血管隐隐泛着光,带着海草腥甜的气息扑过来:“两个人类吵够了没有?”
他的竖瞳死死盯着艾瑞克抓着我袖口的手,又扫过路德维希勾着我手腕的指尖,触手突然分出一缕,轻轻蹭开艾瑞克的手——
触手的温度比海水暖一点,带着点细腻的滑腻,蹭过我袖口时,像羽毛轻扫,留下淡淡的湿润感。
另一条触手则将路德维希的扇面拨到一边,力道轻得没让扇面晃动,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我的小宝贝,可没兴趣看你们争风吃醋。”
他说话时,指尖的魔法轻轻一动,我周围的海水突然暖了起来。
暖融融的水流从尾鳍往上漫,裹着鳞片的每一寸,带来酥麻的痒意,像阳光晒在身上的暖意,从尾鳍蔓延到腰腹,连带着被触手缠着的地方都泛起细微的热。
这温度与艾瑞克掌心的灼热、路德维希指尖的微凉形成鲜明对比,让另外两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他们能清晰看到我尾鳍因暖意而微微舒展,鳞片泛着更亮的虹彩。
「内心os(乌苏拉):愚蠢的人类!一个用掌心的热意勾着娇娇的袖口,一个用凉指尖缠着娇娇的手腕,真当我看不见?娇娇的腰只能被我的触手裹着,她周围的水温只能我来调,连她发间那朵快蔫的海草花,都该是我用魔法编的新鲜珊瑚花替换!艾瑞克有愧疚又怎样?路德维希装女人又怎样?娇娇是预言里跟我绑定的,她尾鳍舒展时的软态,只有我能看!」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紧张氛围”逼得尾鳍都在发抖——
鳞片碰撞时发出细碎的“沙沙”声,还带着点轻微的痛感。
社恐的本能让我想往船舷边缩,却被三人同时拽住:
艾瑞克攥着我袖口的力度又重了些,指腹的茧蹭过我手腕的皮肤,带来细微的摩擦疼;
路德维希勾着我手腕的指尖更紧了,凉意在热意里格外明显,像冰粒蹭过皮肤;
乌苏拉的触手则微微放松了点,却没完全松开,依旧裹着我的腰,暖意在腰腹间慢慢散开,抵消了另外两人带来的紧绷感。
“你、你们别拽了!我、我疼……”我眼眶泛红,眼泪在睫毛上积了一层,沉甸甸的,终于掉下来砸在手上——
泪珠很凉,砸在掌心还带着点海盐的咸。尾鳍在水里拍打着,溅起的水花落在艾瑞克的铠甲上,发出“嗒嗒”的声响,又沾到路德维希的裙摆,晕开一小片湿痕:
“我只是想送个情书,怎么、怎么就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