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也连忙点头,挣扎着想起身往我身边凑,却因为跪得太久,腿一软差点摔倒:“母亲,我现在就去打理后宫,把那些不老实的宫女太监都处置了,绝不会再有人敢算计你!”
王子也连忙起身,铠甲碰撞发出一阵轻响,他拱手躬身,姿态恭敬至极:“王后陛下,我现在就回部落安排归顺的事,最多三日,我一定带着部落的所有人来见你,绝不敢有半分拖延!”
我看着他们急切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穿堂风又掀起了帐帘,黄沙再次吹进来,落在案几上的密钥上,给那枚银钥匙蒙上了一层浅黄的薄纱。
我轻轻拿起密钥,指尖再次感受到那熟悉的凉意。
帐外的风声依旧,远处隐约传来马蹄声,却再也扰不了我此刻的平静。
我知道,这场以情绪为饵、以权力为棋的博弈,从始至终,我都赢定了。
金丝囚笼:反转的棋局
鎏金大殿的水晶灯折射着冷光,我握着国库密钥踏进门时,殿内空得只剩三人的气息——
国王的龙涎香混着红酒醇味,白雪的茉莉香裹着甜腻的暖意,王子的皮革香渗着金属冷感,像一张无形的网,先一步将我罩住。
国王卸了玄色披风,暗纹真丝衬袍贴在身上,上前扣住我握密钥的手腕,指腹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娇娇,你以为粮商真会永远听你的?”
他语气带着掌控,“他们要十年免税权,我给了十二年——现在,他们只认我。”
白雪从身后拉住我的衣袖,鹅黄色裙摆扫过我的脚踝,语气带着偏执:“母亲以为,我真会乖乖管后宫?”
她指尖攥着我的袖口,“那些被我‘处理’的宫女,都在替我盯着母亲——母亲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
王子握着佩剑走近,金属护腕擦过我的手臂,语气急切:“王后陛下以为,部落真会跟粮商合作?”
他目光落在我脸上,“我给了部落双倍的粮食,他们现在只认我——没有我,边境的乱局,永远平不了。”
三人成三角将我困在中央。
国王扣着我手腕,力道带着不容挣脱的意味;
白雪拉着我衣袖,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王子站在对面,佩剑的剑鞘轻抵我的腰侧,带着警示。
水晶灯的光落在他们脸上,国王眼底的掌控欲烧得发烫,白雪眸中的独占欲带着疯癫的亮,王子瞳里的急切几乎要溢出来——他们的气息裹着不同的温度,同时扑在我皮肤上,搅得人呼吸都乱了。
“你们……”我轻轻挣了挣,手腕在国王掌心蹭出红痕,却惹得他扣得更紧。白雪的指尖立刻松了些,语气带着讨好:“母亲,我只是怕你离开我。”
国王低笑,俯身靠近我耳畔:“娇娇,你以为你在掌控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