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股滚烫的洪流,在她的口中猛然爆发。
她没有丝毫的躲闪,反而更加用力地吮吸着,将你那带着征服意味的精华,一滴不剩地,尽数吞入了腹中。
?“哈啊……味道,确实不错。”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的白色液体,然后,在你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时,再次跨坐在了你的背上。
?这一次,她没有再用手或嘴,而是将自己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不断翕张着的蜜穴,对准了你那刚刚释放过、却依旧无比坚挺的欲望。
?“一滴都不剩了……是吗?”她嗤笑着,然后,缓缓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坐了下去。
?“那就……再给我榨出来啊!”
?(噗嗤——!!!)
?“呜啊啊啊啊啊——!!”
?你发出了一声痛苦而又欢愉的悲鸣。那紧致、火热得如同熔岩般的甬道,再次将你彻底吞噬。但这一次,主动权已经完全掌握在了她的手中。
?她以一种近乎疯狂的、不知疲倦的姿态,开始了对你最彻底的压榨。
她疯狂地耸动着腰肢,每一次坐下,都让你的龟头狠狠地撞击在她那早已被操弄得红肿不堪的子宫口上;每一次抬起,都让那紧致的穴肉死死地绞住你的根部,企图将你体内的最后一丝精华都给榨取出来。
?你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眼前只有她那因极致的兴奋而不断晃动的、被汗水浸湿的玫瑰金色长发,耳边只有她那高亢、放荡的淫叫,以及肉体不断碰撞的、令人疯狂的声响。
?你感觉自己正在被一点一点地吸干、榨干。
你的身体不再属于你,你的意志也早已臣服。
你在这场由她主导的、永无止境的性爱风暴中,逐渐地、彻底地——
?败下阵来。
?(噗噜噜噜噜噜噜噜——!!!)
?不知是第几次,当你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喷射出稀薄的液体时,你听到了她那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餮足的喘息声。
?“看来……还是我赢了呢,我亲爱的……指挥官。”
?她瘫软在你的背上,用那被汗水和体液浸透的、滚烫的脸颊,亲昵地蹭着你的脖颈,声音慵懒而又满足。
?“现在……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你彻底败了。
?意识如同被丢进风暴中的小船,在无边无际的快感海洋中颠簸沉浮,最终被一个巨大的浪头拍得粉碎。
你趴在那张混合了墨水、红酒和你们二人大量体液的办公桌上,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
你的脸颊甚至还黏着一张湿透了的、关于维希教廷财政预算的报告,纸上的字迹已经彻底晕开,变成了一团不知所谓的模糊色块。
?而克莱蒙梭,那只刚刚将你彻底吸干榨净的“恶龙”,正心满意足地、如同猫一样慵懒地趴在你的背上。
她那具丰腴滚烫的肉体紧紧贴着你,汗水将你们的皮肤黏在一起,每一次呼吸,你都能感受到她那对饱满的、沾满了汗珠的巨乳在你背上柔软地起伏。
?“呵呵……哈啊……”她发出满足而又带着些许疲惫的喘息,滚烫的气息喷在你的耳廓上,“看来……还是我更胜一筹呢。我亲爱的……战利品。”
?她伸出那条娇嫩的粉舌,在你那同样沾满了汗水的脖颈上轻轻舔舐着,像是在品尝自己胜利的果实。
你甚至能感觉到,那根刚刚将你榨干的肉棒,还被她紧致湿热的穴肉包裹着一部分,随着她的呼吸,不时地、无意识地收缩一下,带来一阵阵让你无可奈何的余韵。
?你输得一败涂地,连开口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然而,就在克莱蒙梭享受着胜利的宁静,准备抱着你这具“战利品”好好休息片刻时——
?(砰——!!!)
?一声巨响,那扇由厚重橡木制成的、雕刻着鸢尾花纹章的办公室大门,被人用一种极其粗暴的方式,从外面一脚踹开了。
?“喂!克莱蒙梭!你那份关于自由鸢尾物资调配的狗屁计划书到底放在哪了?我找了半天——”
?一个同样略带沙哑,但却充满了不耐烦与桀骜不驯的女性声音闯了进来,然后戛然而止。
?你艰难地、用尽全身力气地,将黏在报告上的脸抬起一丝缝隙,便看到了门口那个让你头皮发麻的身影。
?让·巴尔。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极具海盗风格的紧身皮衣,将那充满爆发力的、如同猎豹般矫健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亚麻色的长发随意地在脑后扎成一个高马尾,那双与克莱蒙梭同样是红色的眼眸中,此刻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嫌恶与……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