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紧身短裙裹着臀部,衣服绷紧,勒出臀部曲线如熟透的果实。
黑色丝袜泛着淫靡光泽,如暗夜的诱惑。
黑色尖头高跟鞋,极高的高跟踩在地上,微微发抖如泣诉的音符。
珍珠耳环在耳垂轻晃,细链项圈在锁骨间闪光,映出精英白领的残影。
我心痛得几乎窒息,但阴茎硬得发胀,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
她是我的白天鹅,婚礼上笑如阳光的女人,如今却是瑜伽女神,供观众亵渎的婊子。
墙边的条凳挤着三个男人,全戴黑色头套,眼神贪婪如饿狼。
廉价香烟的烟雾在灯光下缭绕,啤酒瓶在地上滚动,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一个啤酒肚顶着脏T恤,头套下的嘴咧开,露出一排黄牙,声音沙哑:“操,这娘们儿,五十块就能搞定!”他斜靠墙,双腿大敞,手指挠着胯下,眼睛眯成缝,锁定她的胸部。
旁边的瘦高个穿外卖制服和破洞牛仔裤,嘿嘿笑:“白领做小姐,平时不带看我们一眼,现在得给我舔!”他身子前倾,手肘撑膝盖,啤酒瓶晃来晃去,如挑衅的节拍。
矮胖的胡茬抖动,舔着干裂的嘴唇:“这妮儿不错,听说三洞全开!待会儿得求我操!”他吐出一口烟圈,眼睛死盯她的丝袜大腿,喉结滚动。
啤酒瓶滑落,叮咣滚动,如砸碎我的鼓膜。
他们说得对,她是我的妻子,踩着高跟鞋走过CBD的玻璃幕墙,哪里会正眼瞧这些人。
可现在,她低头,双手攥紧床单,如被砸碎的瓷像,残破却强撑尊严。
我恨他们的粗俗,更恨自己——手伸进裤裆,裹住阴茎,龟头渗出黏液,硬得如要炸开。
淫妻癖如毒药,在血管里蔓延燃烧。
镜头一晃,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她是拍摄者,架着手机和补光灯,变声器掩不住嘲讽:“瑜伽女神,哟,女白领,咋混到站街了?”镜头前推,屏幕是她脸部的特写。
她身子一抖,肩膀猛缩,如按脚本念台词:“公司裁员,投简历半年也没有找到工作……还要还房贷车贷信用卡,只能做这个……”她的头低得更深,鼻尖几乎触到胸口,珍珠耳环晃动,发出叮当的哀鸣。
“那你老公知道你在这儿卖逼不?”
她的声音低如蚊哼,带着哭腔:“我老公不知道……他以为我找了新工作……”她的嘴唇颤抖,猩红唇膏晕开如血,泪水从眼罩下渗出。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眼眶发热,泪水涌上,喉头肿胀不能呼吸。
拍摄者又问:“给各位客人介绍,有什么服务啊?什么价?”我的手却一刻未停,裹着阴茎缓缓套弄,龟头被指尖摩擦得酥麻,黏液沾满手掌,滴在裤子上,散发腥臭,如嘲笑我的无能。
“全套……五十……”瑜伽女神嗫嚅。
拍摄者笑道:“啧啧,房贷逼得白领卖逼!太惨了!各位老铁!多帮帮这位小姐姐!八十块起拍!第一名指定第一个嫖客!帮她还贷款!”她的声音尖锐,如煽动野兽的号角。
弹幕炸开,字幕如毒蛇窜动:“白领变鸡,反差绝了!”、“550块干女神,爽爆!”、“操她嘴,刷500!”有人叹:“房价崩盘,房贷害人,谁不是被逼的?”、“失业半年,经济这鬼样,她也没辙。”同情与恶俗交织,如鬣狗撕咬她的尊严。
我盯着弹幕,呼吸急促如风箱,沙发上的嫖客躁动,头套下的眼睛闪着狼光。
啤酒肚猛拍大腿:“选我!五十块够了吧?老子先上!”他站起身,啤酒肚晃动如浊浪。
快递员嗤笑,啤酒瓶晃来晃去:“光玩这腿就值一百块,咋才五十?”他伸手摸她的黑丝大腿,喉结滚动如吞咽欲望。
我的血往头上涌,想砸手机,想冲进去撕碎他们,可阴茎硬得更厉害,让我动弹不得。
观众竞价刷屏,数字疯跳,啤酒肚被选,有人出价三千元。
他甩了五十元的钞票到床头,钞票皱巴巴如肮脏的旗帜。
他扯开避孕套包装,塑料声刺耳如裂帛,走近瑜伽女神:“装什么清高,还不是卖逼?趴好!”他抓住她的肩膀,强迫她跪在床边。
她强颜欢笑,嘴唇哆嗦如风中残叶,缓缓转过身体。
啤酒肚猛扯她的衬衫,扣子崩飞,散落床单如破碎的星辰。
白色蕾丝胸罩推到锁骨,露出挺翘乳房,乳头粉红,微微硬起,如情欲的火星。
他撩起短裙,围在腰间,黑色内裤扯到脚踝,挂在高跟鞋上如屈辱的枷锁。
丝袜撕开一道口子,裂缝爬到大腿根,露出白皙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