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被叶瑾南那狠辣决绝的手段嚇到了,一个个瞠目结舌地望著他丟开白莲的手。
只见那只手此刻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著,显然已经折断!
白莲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眼神惊恐地盯著自己受伤的右手,想要伸手触碰却又因剧痛而畏缩不前,只能发出悽厉的惨嚎:“啊——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她的哭喊声迴荡在空气中,令人毛骨悚然。
原本还心怀叵测、企图看好戏的张梅,此时也被嚇得脸色苍白,手中紧攥著的布手帕竟不由自主地滑落至地面。
梁明和刘宏昌更是如惊弓之鸟般,脸色煞白,不约而同地向后倒退了两大步,仿佛眼前的叶瑾南是一头凶猛无比的野兽。
然而,面对因疼痛而满地打滚的白莲,叶瑾南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与愧疚之意,有的只是一片冷酷无情的寒霜。
他冷冷地俯视著这个试图伤害自己妻子的女人,声音如同寒夜中的冷风一般清冷:“我这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
“在场的大家可都亲眼瞧见,是你先妄图伤害我的妻子在先。”
“倘若你要去找公安报案,我可以向你保证,第一个被抓走的必定会是你!我最多也就是赔偿些许钱財而已,但你所要承受的后果,远不止如此。”
“所以,你若是想要报案,现在便去吧。”说罢,叶瑾南面无表情,静候白莲的抉择。
“不过往后,你也休想有好日子过!”
“我定会派人紧紧跟著你,无论是回到你家中,还是前往你工作的场所,都会把你今日发疯的事情宣扬得尽人皆知。”
“不管你走到哪里,我的人就会跟到哪里。”叶瑾南眼神阴狠道。
接著,他又冷冷一笑:“我虽然身体残疾,但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要费一点小钱来让你不好过,对我来说简直易如反掌,而且还能令我感到十分愉悦。”
叶瑾南用充满压迫感的目光盯著对方,缓缓开口道:“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可选。”
“一是滚,立刻从我眼前消失,从此之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
“二是,让人去找公安报案,我在这等著。大不了我赔些钱財了事,而你故意伤人在先,我这是属於正当防范,我一定会让你进局子里好好反省一番。”
“进了公安局,你留下案底,我依旧不会放过你,还会继续指使人到你日常生活的地方,大肆传播关於你的事跡。”
“到那时,我倒要看看还有哪家正经人家愿意迎娶像你这般有过案底,还会发疯的女人。”
“毕竟俗话说得好,娶妻当娶贤德之女,妻子若不贤惠,可是会毁掉整整三代人的幸福。”
“通常情况下,稍有条件的男子恐怕都瞧不上你这號人物,除非他自身也是个不太正常的傢伙。”
当叶瑾南说到“不正常”那三个字时,特意加重了语气,仿佛是在用这几个字狠狠地抽打对方的脸面。
白莲完全没料到他竟然如此心狠手辣,一时间眼中满是惊恐之色。
此刻的她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这个男人如此难缠,自己当初真不该轻易去招惹他。
关棋做梦都未曾料到事態竟会发展至如此严重的程度!
眼见局势愈发失控,他心急如焚地冲向前去,试图阻止这场闹剧进一步恶化。
他一边匆忙地朝叶瑾南赔礼道歉,一边急切地说道:“实在对不住,她这个人,脑子不太正常,真不是故意的。我们马上走,立刻就走!”
说话间,关棋忙不迭地伸手將身旁的白莲拽起身来。
然而,令白莲始料未及的是,关棋不仅没有挺身而出维护她,反倒当著眾人的面指责她脑子有毛病。
起初那钻心刺骨般的剧痛渐渐消退后,此刻的她虽然仍需咬紧牙关强忍著,但心中的怒火却已熊熊燃烧起来。
她怒目圆睁,死死地盯著关棋,愤恨地吼道:“你才有病呢!他把我的手都给折断了,这笔帐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算了?”
关棋本想著息事寧人、儘快了结此事,怎奈白莲丝毫不肯罢休,甚至还有继续纠缠不休的架势。
就在这时,一旁的罗念初听到吵闹声,下意识地想要转过头去一探究竟。
但叶瑾南牢牢地按住了她,並轻声宽慰道:“別怕,没事儿的,別看,免得被嚇到。”
刚刚那个疯子想要伤扯罗念初的头髮,他就一手將罗念初按在自己胸前。
不想要她看到自己狠辣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