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於铸剑峰。
除了修炼。
就是擼铁。
期间,他壮著胆子,於夜深无人时,偷偷溜进了问道广场,准备看看许閒到底死没死。
结果可想而知。
被李青山如同拎小鸡一样,给拎回了铸剑峰。
听闻。
被师傅责罚,打出精铁千斤才许吃饭。
小惨!
也是那一年,剑碑前的许閒终於有了动静。
那一日,李青山一如往日般,借酒消愁,虚度光阴,突然听闻一声动静。
耳廓蠕动。
即便细不可闻,他却听了个真切,手握酒罈,徐徐看去。
见了剑碑之下。
那具泥胚巍然不动,並无任何不同。
他稍拧剑眉。
“嗯。。。幻听了?”
正在他为此困惑之际,包裹住许閒的泥浆开始抖落灰尘,接著龟裂开来,无数的裂缝,四下蔓延。
李青山怔怔一看。
“醒了。”
咔咔咔—
嘭嘭嘭—
厚厚的泥胚彻底崩塌,滑落剑碑之下,溅起一阵烟尘。。。
“咳咳!”
“什么鬼,哪来这么大的灰啊?”
许閒醒了。
他站起身来,走下剑碑石座,不停的挥著手掌,试图驱散面前的尘土。
待烟尘渐落。
待阳光洒下。
许閒目光徐徐扫视四周一圈,落叶,杂草,斑驳的石板,一地的酒罈,还有一个微醺的青年。。。
恍惚间有一种错觉。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很久。。。
一切以是物是人非,比当初问心林里,自己见到的那座荒村还要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