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小天纯?始祖大人命我督查你洁足,不料几日疏忽,这双宝贝又酿出这般醉人的滋味了。看来,须得先施以小惩~”深渊祖说着,取来另一只同样汗湿的高筒袜,利落地剪去袜筒,将绵软的袜尖部分揉成一团,趁着她发出呜咽的间隙,塞入了那张发出呜咽的小嘴。
“唔唔唔……唔唔唔咕咕……”天纯的叫声一下子高昂起来,可她还是故作倔强地朝深渊祖翻了个白眼,似乎再说“就这点本事吗?”
“哎呀呀,咱的小天纯竟然迫不及待了?没关系哦,这次我会好好伺候小天纯的。”深渊祖话音未落,三个分身悄然显现。
他本人则执起床上那把刷毛异常柔软丰茂的刷子,蘸着天纯足底淋漓的汗液,开始了“耕耘”。
只听得“唰唰”声响,刷子在那双散发着淫靡酸臭气味的玉足上大肆游走,从圆润的脚趾到凹陷的足弓,从敏感的脚心到纤细的脚踝,无一处放过。
天纯的双脚顿时疯狂扭动,却如同落入蛛网的飞蛾,无法逃脱刷子精密的“抚慰”,只能愈发显得红润,渗出更多酸香媚汗。
“哎呀,连腋窝也酿出这般甘美的露水了,我们自当细心‘清理’。”两个分身俯在天纯耳边呢喃,他们凑近那早已汁水淋漓的腋窝,温热的气息混合着少女独特的体香扑面而来。
他们贪婪地伸出舌头,像品尝佳肴般在外围享受地舔舐,鼻尖不时蹭向汗味最为浓烈的腋窝中心,继而竟粗暴地将整张脸埋入其中,像是许久没有主人的狗狗般兴奋地拱开一道道湿漉漉的羞涩褶皱,呼出饱含情欲的炽热鼻息。
“咕呜呜唔唔?~……唔嗯嗯嗯?~……咕咕嗯嗯嗯嗯?~(怎么嘻嘻嘻嘻?~……像狗一样啊嘻嘻嘻?~……又拱又舔的啊哈哈哈?~……)”天纯色气的闷哼声越来越大,汗水就像是开了闸一样洋洋洒洒地涌出、滴落,不过天纯已经感受不到空气中越来越浓重的脚臭味了,毕竟她的鼻子已被那饱含“精华”的袜子堵住了。
听着天纯愈发娇媚的呻吟,那两个分身情欲高涨。
他们的舌头由外及内,渐渐深入那片愈发湿热滑腻的腋肉秘境。
时而轻舔慢品,如同品尝稀世佳酿,带来半分酥麻半分痒;时而如同贪婪的野兽般钻入褶皱深处,用舌苔碾压舔舐着最隐秘敏感的嫩肉,仿佛要将这些羞涩私密的褶皱彻底熨平。
在针对腋窝与玉足的双重夹击,以及自身浓郁体味的包围下,天纯的下体早已泥泞不堪,白嫩的大腿也焦躁地相互磨蹭,流露出最原始的渴望。。
“看来,小天纯的腋下,也是个跟下面一样欲求不满的‘小嘴巴’呢~”深渊祖分身在天纯耳边低语着,同时双手温柔而坚定地拨开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腋肉,露出腋窝中心最淫靡敏感的嫩肉,如同初次为她破瓜时那般温柔而又不容抗拒。
接着,他便毫不留情地,如同要给少女开苞似的,将强壮灵活的舌头猛地插入那敏感柔软的“肉穴”之中。
强壮的舌头好似一根滚烫的肉棒,死死顶住天纯腋下那块最稚嫩的方寸之地,尽管他的右手极力将那片软肉绷紧,柔软的腋肉依旧在舌头的侵略下凹陷下去,甚至开始不自觉地收缩蠕动,仿佛想要紧紧绞住这根令她理智尽失的淫舌。
很快,一阵强烈的尿意席卷而来,天纯瞬间陷入了两难:是忍耐,还是放纵?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她选择了后者。
“什么嘛?~,现在还不到时候哦~”一根冰凉的尿道棒精准地滑入了她纤细的尿道。
初次被异物侵入最私密管道的感觉让天纯几乎从床上弹起,全身剧烈抽搐。
然而,随着臭脚丫和香腋窝被变本加厉地玩弄,她惊恐地发现,空有澎湃汹涌的尿意,却在那根棒子不讲道理的阻塞下,根本无法得到宣泄。
“唔唔唔咕咕?~……呜呜呜呜?~……”惊恐、无助、强烈的排泄欲得不到疏解,这份明明是在帮她维系自尊的“保护”却让天纯更加痛苦,几乎快要哭出声来,但被堵住的小嘴怎么都发不出呜呜呜以外的声音。
“大臭脚痒奴,自己的香袜子好闻吗?”随着深渊祖戏谑的问话,所有分身停下了动作。
天纯的身体不住颤抖,臭脚丫汗如雨下,不住痉挛,腋窝剧烈起伏,眼角滚下大颗泪珠。
当嘴里的袜子被取出,这一次,少女终于彻底抛弃羞耻和矜持,坦诚地吐露了欲望:
“唔唔?~……求求你咕?~……不要停呼?~……大臭脚痒奴还想要咕?~……被舔脚,被舔腋窝?~……还想尿尿?~”她梨花带雨地祈求着,任谁见此情景都会心软。
然而深渊祖及其分身却无动于衷,仿佛在欣赏她欲望焚身却不得解脱的媚态。
或许是因为已无可救药地迷恋上自身的味道,或许是因为身体早已诚服于这份快感,天纯只感到一阵阵燥热难耐,空虚无比。
“呜呜唔?~……老公?~……人家错了咕?~……求求你……开始吧?~……大臭脚痒奴错了?~……好老公?~……”天纯见深渊祖依旧无动于衷,体内翻腾的燥热让她吐出一句句娇媚入骨的哀求。
深渊祖终于唇角微勾,伴随着一个清脆的响指,痒的高潮正式开始。
一直静立旁观的的分身与他一同,急不可耐地俯身,如同品尝珍馐般含住了天纯最为圆润鲜嫩的大脚趾,用力吮吸,尖锐的牙齿轻轻剐蹭着饱满的趾腹,灵巧的舌头挤开脚趾头,探索着下方更为娇嫩的软肉。
同时手指配合着将她的脚掌向后扳去,使脚底绷紧如满弓,大拇指则在她内凹的足弓与脚心处淫靡地画着圈,指尖悠悠刮搔着那片低洼的痒肉,感受着羸弱软肉在它手下震颤、畏缩、抽搐,形成更诱人的弧度,也将这片嫩肉折磨得滚烫发红。
最终,他们还是贪婪地将天纯小半个脚掌再次纳入口中,咸湿的汗液被尽数吮吸,酸、咸、香、甜诸味在味蕾上炸开。
天纯的脚趾如同盛开的花朵般大大张开,深渊祖的舌头则如同泥鳅般在趾缝间疯狂钻弄,在湿滑的脚心上舔舐。
指甲则在其他无暇顾及的区域留下细密的刮痕。
湿热的舔舐与指腹的搔刮交织,让她的玉足在他掌中微微颤抖。
脚趾被含吮得酥麻快美,脚心又巨痒难耐,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感受,让她本就混沌的头脑彻底沦陷。
在腋窝的两个分身也可谓尽职尽责,他们早已对这腋窝垂涎三尺,得到命令的他们竟竟大口一张轻轻叼起腋窝中心那块最柔软丰腴的嫩肉,如同吸吮多汁熟透的果实般,将其嘬入口中,时而滑动轻噬,时而细细嘬啃,仿佛不舍得吞咽般用牙齿细细研磨。
舌头也在不停地刷弄,感受着腋肉在口中的阵阵颤栗,品味着随之散发出的、令人沉迷的浓郁体香。
“嗷嗷嗷嗷哦哦?~……咿咿咿嘻嘻嘻嘻嗷嗷嗷?~……咕齁齁齁吼?~……呀啊嘻嘻嘻咕噢噢噢噢?~……又痒又爽呀嗷嗷?~……咕呀呀呀齁齁齁吼???~~……”剧烈的快感从腋窝与脚底奔腾而至,汇聚于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