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主卧内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空气中还弥漫着情欲过后的旖旎气息。
眉眉依偎在陈武年轻而结实的胸膛上,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膛画着圈,沉默了片刻,还是轻声开口了,语气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心疼与后怕:“武儿……今天,你是不是把刚子打得太狠了?我看到他……”她顿了顿,似乎不忍描述那惨状,“那伤……看着都疼,走路都别扭。”
陈武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语气却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冷酷的清醒:“眉眉,心疼了?”
“毕竟……”眉眉的声音更低了,带着复杂的情绪,“他跟了我那么多年,以前也是个体面人……”
“就是因为他跟了你那么多年,是个四十岁、有自己主见和手段的男人,还是干刑警出身,”陈武打断她,声音沉稳而分析透彻,“光靠你说教,给点温柔的母爱,可能让他依赖你,但绝不可能让他从心底里臣服于我,认我这个‘爹’。他骨子里那点男人的硬气和不服,甚至可能还残存着一点对你作为‘妻子’的念想,必须用最直接的方式,彻底碾碎!”
他侧过身,在昏黄的光线下看着眉眉的眼睛,目光锐利:“疼痛和恐惧,是最快、最有效的途径。像他这样的男人,不打,不让他尝到切肤之痛和绝对的压制,是不可能的。光靠嘴说,他只会阳奉阴违,甚至在心里嘲笑我这个‘毛头小子’。”
“可是……”眉眉蹙着眉,本能地抗拒这种纯粹的暴力,“就不能用别的法子吗?慢慢感化他……”
“感化?”陈武轻笑一声,带着看透世事的嘲讽,“眉眉,你太善良了。对刚子这种人,恩威必须并施,而且‘威’必须立在‘恩’前!让他先怕,他才会念你的好!否则,你的好就是软弱可欺!”
他语气笃定,带着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你放心,我完全支持你用必要的手段管教他。这种管教不是虐待,是立规矩,是帮他认清自己的位置,是让他走正路。我既然把他交给你,就是相信你能把他调教好。该严厉的时候,绝不能心软!”
见眉眉眼神有所松动,陈武继续深入,开始传授其中的“门道”:“而且,打,也不是胡打乱打。我们陈家,祖上就是大户人家,对于责罚晚辈和下人有自己的一套方法,既要打得人疼,产生畏惧心理,又要注意分寸,不能打坏身体,伤了根本,那才是愚蠢。”
他的话引起了眉眉的好奇:“还有这种方法?”
“当然。”陈武侃侃而谈,如同在讲授一门家传学问,“首先,是部位。不能打头、脸、胸腹这些要害。要打肉厚的地方,比如臀腿。这里神经丰富,打起来剧痛,但不易造成内伤,恢复也快,不影响日常活动和外观。”
“其次,是工具和力道。”他继续道,“皮带、藤条、戒尺都是不错的选择。皮带面积大,痛感均匀;藤条细韧,抽下去一条棱子,痛感尖锐持久;戒尺则更侧重于羞辱和精准惩戒。力道要由轻到重,让他有个适应过程,但不能轻到像是挠痒痒。要让他每一记都记住这个疼!”
“最重要的是节奏和心理。”陈武的眼中闪烁着掌控者的光芒,“不能一气乱打,要打一下,停一下,让他充分感受疼痛,也让他有时间恐惧下一记何时落下。要让他报数,自己承认错误,加深记忆。打完之后,不能立刻给予安抚,要让他自己反思。但过后,可以视情况由你出面,给予一些关怀,这就是‘恩’,让他明白,规矩是冷的,但妈妈的心是热的,只要他听话。”
他总结道:“总之,打是手段,不是目的。目的是让他怕,让他服,让他离不开你这个能给他‘恩’也执掌‘威’的母亲。”
眉眉听着他条理清晰、冷酷却又无法反驳的分析,内心挣扎。
她确实心疼,但更深知这个家庭的特殊结构容不得一丝动摇。
陈武的权威必须树立,而刚子的顺从必须绝对。
她想起刚子偶尔眼神中闪过的复杂,那不仅仅是委屈,或许真如陈武所说,藏着不易察觉的不服。
“可是……真要打得那么重吗?”她轻声问,手无意识地抓紧了陈武的衣襟。
“眉眉,”陈武捧起她的脸,眼神深邃,“家,有时候就像一艘船。只能有一个舵手。风向不对,水流湍急时,不用重桨,如何校正航向?我打他,不是泄愤,是让他记住,谁在掌舵,他的位置在哪里。这是为了这个家不翻船。”
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下来,带着引导:“而且,以后这‘重桨’,未必次次都需要我来挥。你是我陈武的女人,是这家的主母,也该有执掌家法的威仪。刚子他……越是被你亲自管教,才会越清楚地认识到,在这个家里,他需要无条件服从的,不仅仅是我,更是你。”
这番话,巧妙地将“暴力”包装成了“责任”和“必要手段”,并将部分权力与责任移交给了眉眉。
眉眉在他坚定而充满信任的目光中,最终缓缓点了点头。
为了这个家的“稳定”,为了陈武的权威,也为了……让自己真正成为能掌控局面的“主母”,她默许了,甚至开始在心里接受这种看似残酷的管教方式。
见她眼神逐渐坚定,陈武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意,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他忽然一个翻身,将眉眉压在身下,戏谑地看着她:“怎么?光顾着心疼你那‘好大儿’了?忘了谁才是你男人?”
眉眉脸一红,轻轻推他:“没正经!我是在想……以后该怎么按你说的做。”
陈武低笑,手指暧昧地滑过她的睡裙边缘:“实践出真知。要不,你先在爸爸身上练练手?”他的话语充满了挑逗。
“胡说八道!”眉眉嗔怪地瞪他,眼波却已流转。
陈武的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弹性十足的臀瓣,发出清脆的一声轻响。
“啊!”眉眉轻呼一声,那感觉微痛,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羞耻的刺激,仿佛某种开关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