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被眾人夸讚的美人,並不是她!
今晚的礼裙,是谢芳菲特意找人为南向晚量身定製,一袭古韵雅致的墨绿色旗袍,將她骨子里的优雅,衬托得淋漓尽致,贴身的剪裁勾勒出身材的曲线玲瓏。
雪颈修长,一头长髮盘起,嵌上碧绿的髮簪点缀。
整个人端庄典雅。
南向晚清冷的小脸乾净而疏离,动作优雅自然的撩了一下垂下来的髮丝,视线穿越眾人,跟盛怀郁对视上。
想到谢芳菲的叮嘱,南向晚主动迈开步子。
眾目睽睽之下,南向晚莫名紧张,不介意自己走九十九步,毕竟是她有求於盛怀郁,但希望盛怀郁能迈出一步。
至少她面上也能过得去。
尤其温静怡也在场。
事实上,南向晚刚迈开步子,盛怀郁就已经有动作,或许是他仗著一双大长腿走得快,两三步就到南向晚面前。
等停下来,盛怀郁才回过神来。
南向晚自动自觉的挽住盛怀郁的手臂,状態亲昵。
她面上淡定,实则內心再次因为盛怀郁,而掀起滔天巨浪。
因为她看到盛怀郁戴了婚戒!
而她也戴了。
不远处的温静怡,被衬托得像个小丑,无人在意。
温静怡哪里会甘心,她拎著裙摆上前,满脸自责:“阿郁,伯母她还好吗?如果不是我脚滑,伯母拉了我一把,她就不会摔倒。”
其实她的计划不是这样,是想让盛母推她摔倒,顺势『流產。
偏偏盛母老当益壮,反应比她还快。
南向晚瞳孔紧缩:“妈怎么了?”
“小腿骨折。”盛怀郁说道。
“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又不是医生。”
“你!”
南向晚非常生气,但瞥了眼还站在旁边的温静怡,如果她现在跟盛怀郁爭吵,也只是让温静怡看了笑话。
但她心里憋著一股气。
她走到旁边去给盛母打电话时,故意踩了盛怀郁一脚。
高贵的真皮皮鞋的鞋面上,立马就有了一个高跟鞋的印子,盛怀郁只是皱了下眉头,视线跟隨南向晚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