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看是好烟,眼睛都亮了,但还是往回推。
“嗨!你跟我客气这个干嘛!那许大茂就是个孙子,我早看他不顺眼了!我帮你说话,那是应该的!”
“拿著吧,柱子哥,以后还得让你多关照呢。”姚爱国笑著,把烟又塞了回去。
这一幕,院里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对易中海,是冷淡疏远的“易师傅”。
对傻柱,是亲热熟络的“柱子哥”,还主动递烟。
这亲疏远近,谁看不出来?
三大爷阎埠贵心里的小算盘又开始转了。
他明白了,想跟姚所长搭上话,现在得走傻柱的门路了!
二大爷刘海中脸色铁青,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回了自己屋。
眼不见心不烦!
而易中海,看著和傻柱有说有笑的姚爱国,心里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想起来了。
当初,就是他,亲手把姚爱国这个最好的养老对象,推给了傻柱。
现在,人家关係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姚爱国和傻柱聊了两句,便转身回了自己的小屋。
两个警卫员,一个守在门口附近,一个回到了车里,两人目光如炬,让整个院子的气氛都变得肃杀起来。
院里的人,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大声说笑,连走路都踮著脚,生怕惊扰了那位“大人物”。
这个四合院的天,彻底变了。
接下来的两天,四合院的气氛变得异常诡异。
那辆黑色的伏尔加,每天早上准时停在院门口,等姚爱国出来后,恭敬地將他接走。
傍晚,又准时將他送回来。
两个警卫员如同门神,不苟言笑,目光锐利,只要姚爱国在家,他们就在附近警戒。
这种阵仗,让院里所有人都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以前那些鸡毛蒜皮的爭吵,东家长西家短的閒话,全都消失了。
大家变得客气起来,甚至有些小心翼翼。
尤其是对傻柱。
现在院里谁见了傻柱,都得客客气气地喊一声“柱子哥”。
三大爷阎埠贵更是隔三差五就端著一盘生米,去找傻柱喝酒,话里话外都在打听姚所长的喜好。
傻柱心里跟明镜似的,也不点破,就是喝酒吃菜,问到关键处就打个哈哈糊弄过去,把三大爷急得抓耳挠腮。
而贾家,则是彻底沉寂了下去。
贾张氏自从那天之后,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整天待在屋里,连门都不出,更別提去院里骂街了。
她是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