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喊道。
不远处,已经擦乾眼泪的钱老,快步走了过来。
“爱国,怎么了?”
姚爱国指著那架正在进行超低空通场,引得所有人再次欢呼的“应龙”战机。
“您说,等我们的『应龙,飞出大气层,飞向月球,飞向火星的时候。”
“那,又该是怎样一副光景?”
钱老顺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眼神穿过了那架战机,穿过了大气层,仿佛真的看到了那片深邃无垠的,布满星辰的宇宙。
他笑了,笑得无比灿烂。
“好啊。”
“那我爭取再多活几十年,等著亲眼看一看!”
(本故事完)
“让他进来。”姚爱国说。
徐建军还是那副军人做派,走路带风,背脊挺得笔直。
他一进门,目光就落在了姚爱国身上,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有震惊,有审视,但更多的,是一种发自內心的……敬畏。
“姚工。”
徐建军破天荒地,主动朝姚爱国伸出了手。
“以前,是我格局小了。”
他握住姚爱国的手,用力地晃了晃,声音低沉而有力。
“我今天来,不代表我个人,也不代表任何派系。”
“我只代表一句话。”
徐建军看著姚爱国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在这盘决定国运的棋局面前,任何敢於掣肘,敢於內耗的人,都是国家的敌人。”
“我徐建军,和我们背后所有的人,从今天起,就是你手里最锋利的那把刀。”
“你需要我们做什么,一句话。”
“哪怕是去华盛顿,把贝克那个老东西的脑袋拧下来,我们也在所不辞!”
说完,他鬆开手,对著姚爱会,敬了一个標准的军礼。
姚爱国看著他,沉默了几秒,然后,回了一个礼。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內部最后的一丝不和谐音,也彻底消失了。
在民族崛起,国运昌盛这面大旗之下,所有的隔阂与分歧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
一年后。
西北,鼎新机场。
一架外形科幻,充满了力量感与速度感的银灰色战斗机,在巨大的轰鸣声中,如同利剑一般刺破苍穹。
它在空中,做出了一个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的动作。
机翼,缓缓向后收拢。
整个机身,瞬间从优雅的巡航姿態,变成了一柄隨时准备发起致命一击的战矛!
可变后掠翼!
地面上,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和掌声。
钱老和一群白髮苍苍的老专家,抱在一起,哭得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