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瞪了阎解成一眼,说道:“吃个鸡杂就把你馋成这样,出息呢?要不是今儿大茂他买了两只鸡鸡杂被我算计过来,你还不知道啥时候能吃上肉。记住了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说著还一副自得的样子。
三大妈撇撇嘴:“还算计不到就受穷,今儿个你不就被易中海算计走了一块钱?一块钱呢,买来猪油还能吃挺多天的。”
阎阜贵一听,脸色顿时变得尷尬起来,没好气地说道:“你懂什么!易中海那老东西,把我跟老刘架在火上烤。今儿这形势,我要不掏这一块钱,以后在院子里还怎么做人?不过还好,我平时算计回来不少,也不算亏。”
阎解成咽下嘴里的鸡杂,忙打圆场道:“爸,妈,你们別吵了。不就一块钱嘛,就当换贾家一个人情。”
阎阜贵哼了一声,“贾家的人情?你怕是想多了,贾家贾张氏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白眼狼,指望他的人情,哪怕是想多了。”
三大妈皱著眉头,继续数落道:“那你说这钱得冤不冤?本来咱家就不富裕,这一块钱能买不少东西呢。易中海这傢伙真是过分,想出这些损招来算计大家。”
阎阜贵无奈地嘆了口气感觉桌子上的鸡杂都没那么好吃了,缓缓说道:“唉,这院子里的事儿越来越复杂了。易中海这傢伙今儿这么一闹,就是想让大家知道他才是院子里说了算的人。”
阎解成一边吃著鸡杂,一边含糊地说:“爸,那咱们以后咋办?总不能一直被他这么拿捏著吧。”
“还拿捏我?等著吧,我阎阜贵可不是那么好算计的,这次就算了,下次易中海再这样我就去军管处,哦现在该是街道办了,我就去街道办去举报他,別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院子里几个大爷根本就没有捐款的权利!他易中海最好別跟我闹掰,不然我让他好看!”
阎解成听了父亲的话,竖起大拇指说道:“爸,还是您有办法!”
三大妈也微微点头,不过还是有些担心地说:“话是这么说,可真要是闹到街道办去,咱们和易中海可就彻底撕破脸了。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会不会太僵了?”
阎阜贵哼了一声,“他易中海都不顾及邻里情面,算计咱们,我还怕撕破脸?好了好了,吃饭吧。”
说完一大家子又默默吃饭。
许大茂家,在晚上快九点的时候许父许母这才回来,见许大茂回来了也满是惊喜。
“大茂,你今天怎么回来了?放假了?”许富贵开口问道,一边问还把自行车上面的放映设备往下搬。
许大茂应了一声“放假时间到了,我今儿个也就回来了。”说著上前帮忙。
“去去去,这设备金贵著呢,別给粹了,那样你老子我这个月都得白干。”
许大茂无奈地笑了笑,缩回手说道:“爸,您也太小心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能不知道轻重?”
许母在一旁笑著说:“你爸就是宝贝他那套放映设备,生怕磕著碰著。大茂啊,在学校吃得好不好?住得习惯不?”
许大茂一边帮著把设备搬进屋里,一边回答:“妈,我在学校挺好的,吃得也不错,住得也习惯。您就別操心了。”
许富贵把设备安置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大茂,听说今儿院子里可热闹了,易中海那老东西又搞出了不少么蛾子?”
许大茂便將白天院子里何雨柱与贾家起衝突,易中海趁机组织募捐,自己和刘海中等人被架著捐款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许富贵听完,气得一拍桌子,骂道:“这易中海,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算计大家,还打著为贾家好的旗號,真是不要脸!还敢算计我许富贵的儿子,真是瞎了他的心!”
许大茂看著父亲气得满脸通红,赶忙劝道:“爸,您先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易中海就是看准了大家抹不开面子,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算计人。而且我也没有被他算计到,还让他碰了个软钉子。”
许富贵听儿子这么一说,情绪稍微缓和了些,哼了一声道:“算你小子机灵,没让他得逞。不过他这次这么干,明显就是想在院子里立威,以后肯定还会有更多么蛾子。咱们得好好合计合计,不能让他继续这么囂张下去。”
许母在一旁点头附和:“就是,易中海这人太坏了,得想个法子治治他。大茂,你在学校见识多,快跟你爸说说,有没有啥好主意?”
许大茂思索片刻,说道:“爸,妈,我觉得咱们可以先按兵不动,妈在娄家做事,爸是厂子放映员,我还在读书,咱们一家子没必要掺和院子里的事,院子里再闹腾跟咱们一家子也没什么关係。”
许富贵听了许大茂的话,微微一怔,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过了一会儿,他缓缓说道:“大茂,话虽如此,可咱们住在这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真能做到置身事外吗?易中海这次算计大家,下次说不定就会变本加厉,到时候恐怕想不掺和都不行。”
许母也在一旁说道:“是啊,大茂。咱们都是院子里的一份子,易中海这么胡来,院子里以后肯定不得安寧。要是大家都像咱们这样想著不掺和,那易中海不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许大茂挠了挠头,说道:“爸,妈,我明白你们的意思。只是我觉得咱们要是贸然参与进去,万一没处理好,反而可能给自己惹来麻烦。毕竟易中海这人老奸巨猾,不好对付。”
许富贵点点头,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易中海確实不好对付。”
许大茂又沉思了一会儿,说道:“爸,要不这样。咱们还是留意院子里的动静,但不直接出面和易中海对著干,到时候看看可以联合哪些人,量他易中海也做不到只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