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许富贵正在扯麵条,许大茂走上前准备帮忙却被许富贵阻止了:“去去去,你会做饭吗你?去橱柜里拿两个碗,再拿两个鸡蛋过来。”
许大茂非常想说我也会做饭,但是见许富贵这么说也是没有接著往上凑,非常听话的去橱柜拿了东西。
“爸,你说三大爷整日在门口算计,他家就真的缺那点东西吗?”许大茂好奇的问。
“阎老西家可不缺这点三瓜两枣的,他在学校可教书好些年了,我有次放电影到了阎老西老家那边,听说他家老子以前还给他留了不少好东西,你也不想想,就阎老西小时候家里能供得起他读书,他还能简单了?”
“既然他家不缺这点东西,那又何必天天叫穷?算计这点东西?”
“嘿嘿,这就是阎老西聪明的地方了,整个院子都觉得他家不容易,那他家就不会被盯上,就像那个何大清一样,跟我一样是在轧钢厂上班的,平时跟我关係也算不错,有次他跟我喝酒喝大了,说他家祖传手艺是谭家菜,那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练成的,跟寡妇跑路是假,出去避祸是真。”
说话间麵条做好了。
许大茂把麵条端上了桌子,许富贵又开始炒酸菜。
“大茂,明天就开学了,你那成绩什么样我也清楚,要不你休学跟我学放电影?也是一门手艺,到时候我再使点关係,我去电影院把轧钢厂的工作给你,怎么样?”许富贵边炒酸菜边问。
“爸,我不想放电影,我想继续读书。”许大茂沉默了一下说。
许富贵听许大茂这么说手上的动作也是一停:“我都给你安排好了,反正你也不是读书的料,还不如早些跟爸我学放电影,虽说不能大富大贵,但是好歹有门手艺在身。”
“爸,这个先不急,我才十五岁,学放电影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就算我直接跟你学,也没什么地方愿意要不是。”
“既然你不想放电影爸也不勉强你,不行到时候点钱给你买一个其他工作,参反正时间还早。”
许大茂知道这事急不得,现在跟他爸说一下是先打个预防针,防止到时候自己不跟老爹学放电影自己老爹不答应。
几分钟,酸菜也炒好了。父子两人开始吃饭,许大茂低头吸溜著麵条,余光瞥见父亲夹酸菜的手还有些发颤,显然还未从方才的爭论中缓过神来。
“爸,您这是生气了?”
许富贵没说话,只是闷头吃著麵条,气氛有些压抑。过了好一会儿,许富贵把筷子一放,重重地嘆了口气:“大茂,爸不是生气,你是爸的独苗,爸就想你顺风顺水的,我也不想你出人头地,咱家虽说不是大富之家,家里还是有不少存款的。”
“等你结婚了,这几间房就给你,该置办的我都给你置办好,三十六条腿,三转一响,一样都不会缺你的,我和你妈也不用你管,等我死了家里的东西也都给你,你等毕业了就跟你老子我学放电影难道不好?”
许富贵对许大茂的好是发自內心的,整个院子能做到这一步的估计也就只有易中海了,前提是易中海有孩子。
许大茂喉头滚动,望著父亲“爸,我懂您的心思。”
许大茂放下碗筷,声音不自觉放轻,“您看东旭哥在轧钢厂,手上的茧子比鞋底还厚。我要是学放电影,往后也就是在各个村子来回跑,风吹雨淋,人生也就这样子了,一眼就能望到头,我不想过这种日子。”
许富贵声音发颤,浑浊的眼底泛起血丝,“你三岁那年发高烧,我背著你跑了三条街找大夫,你妈守在床头三天三夜没合眼……好不容易给你拉扯大了,膀子硬了就想著跟你爹我对著干了?”
“你对的起你老子我给你的谋划吗?”
许大茂也有些发愣,不自觉的问出来:“谋划?什么谋划?”隨即想到原著中他的妻子是娄小娥,难道是这个?
虽说娄家是资本家,但是四九城资本家多了,娄小娥就算再眼瞎应该也该不会看上原著中的许大茂,最后两人结婚这事恐怕还真的有老爹的谋划在里面。
不过就算资本家这个时间,地位有些不够看,但那也不是自己家可以算计的呀,许大茂有些好奇。
“这几年上面对资本家的態度有些不太好,娄董事就想在熟人里找一个女婿,你妈在娄家做事,我以前也在娄家做事,他家一放出风我就让你妈应下来了,虽说你以后在家里地位可能低了点,但是利大於弊。”
“爸,您就没想过我愿不愿意?”许大茂声音发闷,灵魂来自后世的他,觉得都没问自己的意见就把婚事定了下来有些不高兴。
“你还挑上了?你要不是我儿子会有这好事?也就现在,放以前就你这样的给人家提鞋都不够格!”
说话间许大茂也吃完了,他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爸,结婚也好,学放电影也罢,以后再说,现在我还小呢,当前还是读书比较好。”
许富贵看著许大茂收拾碗筷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点起烟,深吸一口,烟雾繚绕中,他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也是这般倔强,不肯听老人的话。
“大茂,爸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许富贵缓缓开口,语气里少了几分强硬,多了些无奈,“可爸是过来人,这世道,没点靠山,日子不好过。”
许大茂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来,看著父亲。他看到父亲眼中的担忧,心中的不满也消了几分。“爸,我知道您是为我好。”
许富贵重重地嘆了口气,“你要是真有本事,就把学习搞好,別再让我和你妈操心,那样我绝口不提你跟我学放电影的事。”
许大茂点了点头,“爸,您放心,我会努力的。”
“时间不早了,休息去吧。”许富贵对许大茂说道。
“好。”许大茂应了一声,回到了房间。
刚刚到了房间,脑海中传来一道机械的声音[滴。。。。。。签到系统绑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