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林易和洪瞬,虽然林易手底下有牛子公社还有一眾门派,但他对这些了解並不多。
洪瞬也是,虽然武艺高强,但也不算江湖人士,毕竟在深宫里被关了几十年。而且也没有在大楚的江湖里混过。
所以他们俩听那些江湖軼闻,就觉得索然无味,便一起出来了。
外面刚刚下过雪,又值夜晚。
雪夜的寂静,是旁若无人的空灵。
林易走在其中,感觉整个世界都是不会动的。
只有自己和洪瞬两个人是可以动的。
“看我带了什么。”
洪瞬笑嘻嘻的,忽然掏出来了一个酒罈子。
林易看到酒罈之后,两眼放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这个这个……莫非……莫非是……”
“上號的梨泪!”
洪瞬答道。
“我勒个草!”
林易之所以如此兴奋,实在是因为,他刚刚在吃饭的时候,墨濯和林瞿,並不同意他喝酒。
虽然林易已经二十四岁了。
但是显然,这夫妻俩,还是把林易当成小孩,酒这种东西,是不允许他喝一点的。
而且林瞿还振振有词的说著:
“整个林家,世世代代,就没有酒蒙子。喝酒伤身,而且不常清醒,对治学有害无益。”
林易反对道:
“欸欸欸!那么多大诗人,不都是喝完酒才写出来好东西的吗?”
林瞿又摇头,纠正道:
“那些是诗人词人,他们作诗写词,讲究一个兴起而写,喝酒尽兴,他们妙手偶得,当然能写出传颂千古的佳句。”
“但是创作和治学终究是不一样的。”
“咱们林家世代是治学之家,我们讲究的是严谨和清醒,因为我们是要撰书的,必须要保证自己在写每字每句的时候,都是保持清醒的,这样才能写出好的书。”
林易对此,自然也是哑口无言了。
而林瞿並没有打算放过他,还问道:
“诗人创作,都是有那个才气,所以喝完酒能写出来好东西,你是那块料吗?你若真是那块料,我自然也不会拦你喝酒。”
林易不服,又想起来了,自己写过的诗句,可是拿过柳兰儿诗会的公认头名的。
林瞿问:
“那首诗?谁公认的?”
林易不假思索的就把自己那首经典的“好多荷在洗澡……送谁黄河挖河道”的诗句念给老爹听。
至於是谁公认的。
林易:“大楚水兵公认的啊!”
林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