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
“现在家主,二小姐,还有顾公子都在正堂坐着等你过去。”
“没了?”
“没了……”
茉语越想越急:“小姐,你寒毒才过,这段时间都不可用灵力,若是受罚可如何是好?”
这倒是其次了。
主要是要带上祈成酒。
她还没有做好这个时候就把祈成酒公之于众的准备,一是羽翼未丰,二是跟祈成酒的“关系”也没到那一步。
但这么一出,很可能祈成酒就交代在那了。
紧接着她的出行就会被限制,直到出嫁那一天。
得想办法。
余光中又瞧见了祈成酒,半开的法衣不能遮掩他的气质。
她将法衣的衣襟一一扣上,仔细一端详。
像那么一回事。
她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茉语,你说那什么剑仙辰公子有没有可能多一个没有灵根的侄子?”
茉语:……?
不,不太可能吧!
岑谣谣从储物戒中拿出玉冠,也是原身给顾修言准备的。
她不太熟练地去拢祈成酒的头发。
“我觉得可能,剑仙辰公子二十多年前就消失了,传言辰公子生得极为俊美,当时不知多少女修为之倾倒,别人来冒领大家可能会怀疑,但是我们祈公子……”
她将将给人挽好头发,展露在茉语跟前。
“你看,是不是很有说服力。”
玉冠是上好的羊脂玉,披散着的头发被挽起,将五官完整显露。
人靠衣装,祈成酒一身麻布时都觉着那张脸生得极好,如今换上法衣,带上玉冠,竟真的像哪家的风流公子。
茉语一噎,她觉得好没道理,但好像又说得过去。
岑谣谣推来了院中她受伤时用的轮椅,把人安置在轮椅上,再从储物戒中拿出一柄剑放置在祈成酒腿上。
她端详着人,又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名贵玉牌挂在祈成酒腰间。
“祈公子九死一生许多次,想必有些武力在身,可曾学过剑术?”
祈成酒:“赤手空拳,不曾学过剑术。”
这是实话,他是真的不会用剑。
岑谣谣却很自信:“没事,你舅舅会就是了。”
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大小姐可在?家主请您和您屋内的人去正堂一趟。”
“来了!”
她推着祈成酒出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