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岑家家规,少主的位置向来是能者上,她和岑乐盈也在候选行列。
若是旁系中出了天赋卓然的弟子,嫡系弟子也得让道。
这过程中家主不能偏私,各大长老都会监督。
他想要岑逸做少主,就得让他展露自己的能力,被各大长老认可。
可问题是,为什么之前不能露啊。
她一直以为岑逸几乎不露面是因为身体实在不好,出来就要死了那种,所以才一直住在后山。
现在看来身体确实不好,但不出后山另有隐情。
姜先生摆手:“这便是你们的事了,我只管他是不是稳定。”
他视线扫过岑家主和岑家主身后的人,在对上岑谣谣时神色一怔。
这女子……
他转了话锋:“家主不若好好查查,我可以确定此前小公子已经稳定,这情况,许是有人动了手脚。”
话音刚落,岑家主锐利的目光猛地看向岑谣谣。
还在看热闹的岑谣谣:……
她退后一步,摊开自己的手:“这些黑衣服的人可都看着,我什么都没做。他们来之前我也一直在祠堂里。”
这是实话。
岑家主看向为首的黑衣人,那黑衣人稍稍点头。
门口守卫的弟子也走来说明。
如此才算是洗清了岑谣谣身上嫌疑。
不曾想那姜先生又走到她跟前,仔仔细细将她端详,甚至轻碰了下清音铃。
这目光实在让人不舒服,她也不喜欢别人碰她的铃铛,当即退后三步。
“家主若想小公子无虞,在下倒是有一个好办法。”
“还请姜先生说。”
眼看着跟前的人神色愈加奇怪,她没忍住又退后一步,而他却还要靠近。
他分明在回岑家主的话,看的却是她。
“大小姐的清音铃可助小公子平缓灵力,在下可保小公子若是再出现此类问题时平安无虞,不若我与大小姐一同跟在小公子身侧,如此小公子要去哪里要做什么都无妨。”
什么玩意就要把她困在岑逸身边。
不曾想那边的岑家主竟真的应:“姜先生若愿意伴小儿左右,在下自是感激,至于小女,保护弟弟本就是她的职责。”
她:……
好好好,这么来是吧。
她当即行礼:“回父亲,让我在弟弟身侧也可,我只有一个要求,祈公子要与我一同。”
祈公子三个字如同导火索,瞬间把她“父亲”主点燃。
他气极:“孽女!你是不是忘了你为何被关在祠堂!”
她不依不饶:“女儿面对列祖列宗,亦觉得自己无错!”
将一个为爱不惜违逆家中长辈的形象演的惟妙惟肖。
这时岑逸叮咛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