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心:“拿过来吧。”
丹药被扔了过来。
岑谣谣手很快,给人下巴一个脱臼,就将药喂了下去,趁着人没人反应又给人下巴接上。
丹药已经喂了下去,她气不过,又打在人肩头。
一旁又有药被扔了过来,连带着细布。
茉语的声音逐渐微弱:“小,小姐……还得上药包扎。”
她忍了忍,又给人包扎上,这人抓着她的手不松开,她只好单手上药单手包扎,一通忙活已经是满头大汗。
她更加气闷鼓着,看着人散开的衣襟,毫不客气摸了一把腹肌。
这是她应得的。
一旁的茉语面色一红,她挪开视线:“小姐,咱还吃饭吗?”
二人视线挪到一旁已经冷掉的饭菜上。
气死了!
饭都凉了。
因为补灵丹的入口,祈成酒面色有所好转,只还抓着岑谣谣的手不放。
她当即上嘴,一口咬在某人手上,直到口腔中蔓开血腥味这手才将将松开。
她终于得了自由,几步走过来,拿过饭菜。
“吃,干嘛不吃?热一热它又是好饭菜。”
她翻窗而过,茉语也跟着翻窗。
二人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此刻已经入夜,院子里没有点灯,茉语引出灵力将落在四角的灯笼点亮。
她一边用灵力温着饭菜,一边小心翼翼问。
“小姐,祈公子如此这般,我们该如何?”
岑谣谣眉头一挑,往嘴里塞了一口饭,说的话不太清晰。
“谁知道他是个什么人。而且你也查过,他身上灵脉都被挖了,他单枪匹马就去了家主院子,那边有多少守卫咱又不是不知道。”
茉语叹了一口气,这事饭菜已经温好,茉语也往嘴里塞了一口饭。
“是了,祈公子身上疑点真多。”
说到这,岑谣谣气不打一处来,又吃了好几口,直直将嘴塞的满满当当。
“原本利用他我还有点心虚,还想着要对人好些,也算补偿,谁知道他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她喝了一口水,将一整口饭菜囫囵咽下。
“那我可就不管了!”
茉语迷茫:“这么个不管法?不再管祈公子了?”
岑谣谣摇了摇食指:“非也,这场戏,我不仅要跟他演,我还要放开了演。我现在需要一个姿色尚可,有足够威胁的男人。
“我给人造了个身份,又帮人把身份坐实,废了这么多功夫,现在不管他,岂不是亏大了?”